季博常猜到了,而且他相信左相也一定早就知道了,或许临孝君和右相以及群臣都猜到了。
但唯独那位大皇子猜不到,所以他站出来了。
将矛头对准自己,然后嘎巴溜溜脆的把他父皇辛苦搭建起来的戏台子拆了个干干净净。
大皇子如此上道,他自然要把这份情接在手里然后作了首散装词。
其实他说出来的词是什么都不重要,哪怕他说的东西狗屁不通朝臣依旧能吹捧他半个时辰。
因为这就是朝臣们想要的结果。
戏台子没了,皇帝想要对北夷动兵的话就说不出来,说出来也达不到预想的效果。
没人想在这个时候对北夷动兵,更不想对北夷动兵的是雍盛帝。
大雍不能太平静也不能一家独大,更经不起一场没有多少胜算的浩大国战。
季博常突然觉得雍盛帝很危险,真的很危险。
因为他在赌,而他的赌注就是大雍国祚和无数大雍子民的生死。
但季博常知道雍盛帝已是下定决心要对北夷动兵,今日他的好大儿将他的话堵死说不出口。
但后面一定会再次寻找机会推动此事。
而他让自己成为少府军器监正的目的再明显不过,让自己去筹钱打造大量军械为发兵北夷做准备。
想到这的季博常放下马车的车帘,缓缓闭上眼睛。
成为打造兵卒战甲,战刀长弓箭矢的军器监正,那自己能做的事…可太多了。
而那个杜铁山,就是和李三山相交莫逆的同乡。
好像,有些很大的运作空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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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博常回家之后吃了一大碗明嫂煮的面条。
随后被春草和织夏扒光,换上睡袍直接倒头就睡。
空腹喝酒太难受了,一杯一杯又一杯的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