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谁来攻讦说他是奸臣都没用,因为陛下觉得他不可取代他的地位就会牢不可破。
而六皇子对这季博常更是极为看重。
就在雍盛帝和刘崇禄闲聊之时,新任御史大夫雁斡集怒气冲冲的进了御书房。
“陛下,臣今日此来乃是为求陛下收回成命,铁器开放乃是大凶之兆,季博常那小儿此举乃是窃国行径,必要将其下狱问斩以儆效尤。”
“律法一改再改,百姓心中将再无敬畏,如此以往大雍国祚必然不存啊陛下!”
看着下方一脸忧国忧民之色的雁斡集,雍盛帝的脸色有些难看。
自己刚和刘崇禄说完,这季博常没外界传的那么玄是借了自己的势,是因为身后站的是自己所以才能游走于各方势力之间。
他能借势,是因为自己允许他借势,因为那本就是自己要让他去做的。
可现在雁斡集的话让雍盛帝有些难堪。
季博常是在自己授意之下去运作少府之事,但此刻却被雁斡集说成了亡国之兆。
“雁卿何来此言呢?”
雁斡集闻言拱手再道。
“陛下,少府和太府乃国之底蕴,留在帝都才为稳妥,可此刻却被搬去秋水,不可控之事太多。”
“而太祖严禁民间藏铁便是防患于未然,铁器泛滥胸有沟壑者必定趁机而起,那季博常小儿之法看似能解陛下燃眉之急,但实则乃是撬动我大雍根基之策。”
“科举更改律法,盐铁又改了大雍律法,如此下去我大雍律法将再约束之力,律法成了摆设,皇权也就成了。。。。。”
雁斡集的话还未说完,便被雍盛帝开口打断。
“雁卿之意是说,那季博常把少府搬去秋水是有不臣之心?”
雍盛帝说完冷冷一哼。
“那雁卿能否告诉朕,那季博常拿什么反?”
“他还能在我大批禁军的监督下,将打造出来的军械暗中运走不成?”
“就算朕的禁军全是酒囊饭袋,能让季博常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军械运走,那雁卿能否告诉朕,他要将这军械运往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