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狗日的开口就是岳丈,而且自称贤婿,这摆明就是要恶心自己。
他猜对了,季博常就是在恶心他。
你玩赐婚那一套,哥们就打蛇随棍上,互相恶心玩呗。
鸡毛的小婿啊,哥们洗澡的时候仔细看过了,一尺来长呢。
就直接贤婿了,不愿意你去找雍盛帝退婚呢,哥们又不是没被退婚过。
对这事有经验着呢。
但有一说一,临府的酒宴着实不赖,那食材都是尼玛名贵货。
比季府伙食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但可惜,没有炒熟的药材他还真有点不太习惯。
“听说了?”
临孝君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随后对季博常问道。
季博常不抬头边吃边随口回了一句。
“嗯,听说了,听说都快打到北夷金狼王帐了。”
这话让临孝君呵呵一笑。
“你从秋水回来就一直待在家里,想必一定猜到了点什么,对未来的局势怎么看?”
季博常放下筷子后指了指桌上一盘菜:“太辣了。”
什么太辣了,临孝君自然听得懂。
“我就是个小人物能看出什么来,是左相大人告诉我最好待在家里,六皇子殿下也说最近不太平。”
说完指了指自己。
“我这人没啥优点,但听劝算一个。”
临孝君笑着为季博常添了一杯酒。
“看来你很佩服左相。”
将酒壶放下,临孝君再次看向季博常。
“但这世上没人能真正走进左相内心,世家子不能。”
“你,更不能。”
季博常闻言无所谓的耸耸肩。
“左相说,我就是一条他养在府里小湖内的一条鱼。”
随后挑眉接着说道:“黑的,可凶了。”
临孝君再次一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