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朕的儿子,是大雍的皇子,让你们在御子监修身养性为的就是让你们都能独当一面。”
雍盛帝突然想起自己之前和三皇子说过的话。
皇朝皇子无数,但最后真正为国操劳的却只剩下了皇帝一个。
手足至亲被排除在外,所用之人皆为外臣。
这是不对的,自己之前的做法也是不对的。
他们是皇子,皇子心里有登临大位的想法本就天经地义,是自己抹杀了他们本应具有的权力。
最重要的是,他们是老六的直接竞争对手,但却都是自己的儿子。
自己的儿子一定是最忠于自己之人,尤其在现在的局面下,没有人比他们更能让自己放心的了。
而且他们若是能真的做到独挡一面,也才是真正对老六的磨炼。
所以在这一刻,雍盛帝推翻了之前的坚持。
他要启用大雍皇子,自己的儿子们。
而让他心思转变的钥匙,就在季零尘的那句皇子监军便为天子亲军。
若我皇儿个个独当一面,朕这大雍天下谁人敢夺?
谁人能夺?
就在御子监皇子进入御书房的翌日。
御子监内的五位皇子全部走出御子监,走出帝都。
四皇子,前往定远道督军李三山。
七皇子经由定远,去往东海道,八皇子前往西南会合五皇子。
九皇子留任帝都,成为工部右侍郎,十皇子擅武,进入帝都之外禁军大营。
至此,皇宫里变得更加空荡。
皇后走了,太后疯了,御子监里的读书声也没了。
理政堂里依旧堆满了奏折,但今天冷清的理政堂里却来了一位客人。
他叫希远伯,大雍六皇子。
“季大人之谋,当真是解了父皇心头之忧,也定能让局面变得更加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