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不解:“乌拉不是黑的嘛,这是白的啊。”
大腹便便再怒:“谁说乌拉没有白的,牛还有黑白相间的呢,黑白混淆才叫真乌拉。”
“肘,皇宫里飞了无数,舅舅再带你看看其他的。”
“舅舅,我也想当混淆黑白的乌拉。”
“好,你现在就是乌拉了。”
这屁嗑没人听得懂,也没人能看明白这唱的是哪一出。
但若有爱鸟人士在此的话,一定会给这对舅甥一人一个大嘴巴子。
并告诉他们,那他妈是喜鹊,什尼玛的老鹰乌鸦的,舌头都捋不直瞎他妈叭叭。
右相回到了府邸,老门房为他端来了一杯热茶。
“老爷,城外传来密信。”
右相打开密信后微微摇头。
“他玩了一辈子鹰,最后被一只小麻雀啄了眼。”
右相说的是申逐鹿。
“老爷您是说,那四万皇宫禁卫军消失,是出自季家公子的手笔?”
说完皱眉看向右相。
“可季家公子这样做对他没有好处啊,只会平白暴露了自己的实力。”
老门房和宝盖是一样的,他也是从小伺候张白衣长大,所以说话要更随便些。
而这老门房对季博常的观感极好,所以他话里透露着对季博常的关切之意。
右相白了他一眼。
“你这个老东西,要不去定远坐那季家小子的门房算了。”
虽训斥,但脸上没有丝毫怒意。
“那小子当初隐忍是时机不到,如今他不忍了,是因为他有了足够的底气,你以为他此举提前暴露实力乃是不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