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就是还是不能说就对了,你们都是骗子,骗子——!”兰洛晨指控的看着兰雪林,就是因他们的欺骗,让他一直都活在痛苦之中,如果他们告诉他他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他就不会那么的在意,就不会那么的伤心。
“我想我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不是来人亲而是来这里找我的未婚妻的,既然你说你是我娘,那么你来告诉我荷花她是不是我的未婚妻?”此时的水栖寒似乎已经从刚刚的平静中解脱出来;很不合事宜的问着一个早就被大家忘到一边的问题。问题一出,几乎所有的人都紧张起来,就连上一刻还在失落的兰洛晨都抬头看看段柳燕。而段柳燕此刻的眼中就只有水栖寒,根本就没有看兰洛晨一眼。
“是的,她是的,我认得那块儿玉佩,在我和你爹成亲之前,我们就说好了那块儿玉佩会给将来的儿媳,我不会认错的。”
“兰洛晨,这下你听清楚了,认证物证俱在,而且你根本就不是兰家的少爷,所以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在这里说你不放人的话谁也别想把人带走。你、什么也不是!”水栖寒笑了,很是得意的笑了,甚至笑得有些幸灾乐祸,落井下石。
“那么我是谁,我是谁,你告诉我,我是谁?”已经被逼的红了眼的兰洛晨抓着段柳燕哽咽的问着,一个个的打击让他几乎要承受不了,却始终想要知道自己的身世,身世永远都是他的一块儿心病。
“柳燕!”兰洛晨的话刚一问完,兰雪林就开口叫着段柳燕,意思是不要告诉他。
“说啊,你说啊,你既然都已经敢抛弃自己喜欢的人,抛弃自己的儿子而改嫁了,你还有什么不敢的,你说啊!”兰洛晨被一连串的打击折磨得有些丧失心性,为了达到目的,根本就不管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啪”
“啪”
两个清脆的声音同时响起,然后是死一般的沉寂,所有的人都被眼前的情况弄得傻住。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你们为什么要打少爷?”荷花是最早反应过来的,这有些不合常理,但是被打的是她最在乎的人,一切就又显得合理了。
“为什么,哈哈哈——你要问为什么吗?好我告诉你们为什么!”段柳燕也会过神来,回过神来的段柳燕显得有些怨恨,“因为我就是他娘,一个娘亲难道不能打自己的儿子吗?”
“你······”在一棵炸丢下来,真的所有的人都一愣,兰雪林除外,但是他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抚着脸,好像一切都已经无可挽回了。
“娘、你是我娘?”兰洛晨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悲伤,只能呆呆的看着段柳燕。
“是,你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但是你知道吗,我宁愿自己没有剩下你,你不是我的儿子,在你生下来的那一刻我就想要杀了你,如果不是因为兰雪林阻止,我早就在你出生的时候掐死你了。是我怀胎十月省得又怎么样,告诉你,没有人期待你的出生,你的降临。我恨你,所以我从来不照顾你,不关心你,也不管你。你现在知道了,你现在明白了,告诉你,我就是恨你!恨死你了——”说到最后的时候段柳燕甚至有些歇斯底里,大声的吼着,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温婉,看着兰洛晨就像是在看着自己的仇人。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恨我,为什么?”或许是意识已经完全被击垮,兰洛晨目光呆滞的问着,不是想要问,而是机械的问。
“为什么,你还敢问我为什么?”
“够了!”段柳燕激动的吼声交杂着兰雪林无奈的吼声,然后就安静了,没有人说话了。
兰雪林扫视一圈儿,最后把目光定在段柳燕身上,“柳燕,再怎么说洛晨也是你的儿子不是吗,你怎么能用这样的话来伤害他。当年的事是谁都不想见到的,但是你怎么能把十几的气撒到一个什么都不知道人身上,而这个人还是你的亲生儿子。”
“我为什么不可以,当年的那件事,受伤最深的是我,我为什么不可以!”段柳燕对着兰雪林大声的喊着,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你受伤最深?柳燕,为什么你一直都把自己想的这么的可怜,当你的事,受伤最深的真的是你吗?你想过益丰吗,你想过栖寒吗?你想过我吗?易水山庄一夜之间被灭门了,益丰下落不明,栖寒不知去向,我退出江湖,到现在也没有娶妻,受伤最深的真的是你吗?”兰雪林想到以前的事眼中尽是沧桑与悲伤,同时也充满了对段柳燕的无奈。
“那又怎么样?所有不幸的事情都是发生在我身上的,我是一个女人,你让我怎么办?”
“你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不幸的吗?那么我们当时的对你的爱护是什么?益丰对你大爱又是什么?柳燕,到了今天我才发现你是一个自私的人。”
“我自私?但是你们却毁了我的一生!”
“为什么要这样说,为什么要说是别人毁了你的一生。你一直在说别人是怎么样怎么样的对不起你,你是多么多么的了可怜,但是你为什么从来不想一想自己做过些什么?你们以前的恩怨我不清楚也不想知道,但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少爷,他是你的亲生儿子呀,你为什么能狠得下心来伤害他,就算你恨少爷的亲生父亲,但是他是无辜的啊,他从出生的时候起就被人讨厌,他做错了什么?就算你是他的娘亲,但是就像是你说的,你从来都不关心他,疼爱他,甚至都不看他,那么你此时又有什么资格以娘亲的身份斥责他呢?”
“我有资格,我就是有资格!没有养过他又怎么样?我就是有资格斥责他,就因为我生了他,就因为他是个野种——”段柳燕似乎永远也学不会自我反省,错误永远都在别人身上,而最后的一句话说得又那样的决绝。,那样的伤人。
仅仅是一句话就已经足够让一个失魂落魄到没有知觉的人在一瞬间回神了。兰洛晨抬眼看着段柳燕,往日那双炯炯有神的丹凤眼此时显得无神而空洞,大得有些骇人,“你说得真好,好得我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方式来表示赞同。”兰洛晨在笑,是他以往的倾倒众生的笑,但此时他那倾城之笑只让人感到悲伤。
“娘。”兰洛晨看着段柳燕轻轻的叫着。
“你不要叫我!”段柳燕嫌弃的看着兰洛晨,甚至移动身子,似乎是离兰洛晨近一点都觉得难受。
“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叫娘,以后再也不会叫了,再也不会了。”兰洛晨不介意段柳燕的反应,只是保持着自己的笑,然后他很清楚的说着,“但是你知道吗,你也不配当我的娘!”说完就转身好像也同样的在嫌弃段柳燕,他看一眼屋里所有的人,却始终都不去看荷花,“兰伯伯,谢谢你照顾了洛晨这么多年,真的谢谢你,洛晨在这里为自己以前的任性和您道歉。”说的话同时兰洛晨对着兰雪林深深一揖,然后笑得灿烂,“再见。”说完根本还不等其他人回神就消失了踪影。
[正文:第八十二章 笨蛋]
“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叫娘,以后再也不会叫了,再也不会了。”兰洛晨不介意段柳燕的反应,只是保持着自己的笑,然后他很清楚的说着,“但是你知道吗,你也不配当我的娘!”说完就转身好像也同样的在嫌弃段柳燕,他看一眼屋里所有的人,却始终都不去看荷花,“兰伯伯,谢谢你照顾了洛晨这么多年,真的谢谢你,洛晨在这里为自己以前的任性和您道歉。”说的话同时兰洛晨对着兰雪林深深一揖,然后笑得灿烂,“再见。”说完根本还不等其他人回神就消失了踪影。
“少爷!”在兰洛晨消失的同时荷花紧随其后的追出去,而在她追出去之前,用从未有过的怨恨的眼神看了一眼段柳燕。
“荷花,你要去哪儿,你的未婚夫是栖寒啊。”没有人阻止荷花,但是段柳燕却对着荷花跑远的身影气急败坏的喊着,好像荷花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一样。
“天福,派人去找少爷。”兰雪林没有理会段柳燕的话,看着门口的目光有些无奈,有些苦楚。
“去找他做什么,走就走了!”段柳燕的语气还是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