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问了一些贼眉鼠眼的,都把他们送去了衙门。
阿星猜怎么着——”
他一个大喘气,急得江星烟出声催促:“到底怎么了?”
“嗨,还真让阿星猜中了,身上有案子的,也敢来碰运气。
都不用大刑伺候,只是将他们拉去地牢里,一个个就已经吓得全都招了。
好几个都是走家撬锁的毛贼,还有几个是飞檐走壁的飞贼。
更过分的是,还混进去一个采花贼。”
江星烟瞬间爆发出极强的杀意。
她的营帐中都是女眷,很难不让人动杀心。
辛追吓得打了一个冷颤:“阿星别生气,我早安排他们好好招待。
非得把他作案的家伙什儿剁碎后塞他嘴里!”
“辛追!”
霍辞和云淳风同时怒喝出声。
你明目张胆地叫阿星也就算了,要不要听听自己说的是什么虎狼之词?
江星烟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奇怪地看了眼反应如此激烈的两人,不知道哪里不对。
等再回头,突然想明白过来。
一张脸连羞带臊,早已涨得通红。
“粗鲁!”
她咬牙嗔了一句辛追,抱起小丫就走。
秋燕赶忙红着耳尖快步跟上。
意识到不对的辛追恨不得狠抽自己两大嘴巴子。
“阿星,我、我不是故意的……”
云淳风听到这个称呼的瞬间,就给了霍辞一个讥讽的眼神。
瞧瞧,你的手足兄弟,都来跟你抢大小姐了。
霍辞强装镇定,心中的惊愕不亚于任何人。
他还抱着一丝恐是昨晚听错的侥幸。
没想到,今日竟坐实了辛追的心意。
云淳风轻摇羽扇,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深深地看了辛追一眼,又回头瞥了霍辞一眼,冷哼一声,跟着江星烟走了出去。
辛追挠了挠头:“发什么神金?”
“你唤阿烟什么?”
“阿星啊,怎么——”
辛追突然意识到不对,打住了话头。
怎么叫这么顺口,叫到将军面前来了。
转念又一想:不对啊,称呼而已,我还不能叫了吗?
不管从感情上,还是从律法上来说,阿星不都和将军和离了吗。
他当然叫得!
眼看辛追挺直了胸膛,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