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蛋儿挥舞手中匕首,狼狈抵抗。
该说不说,刚刚闻人这一偷袭得手、的确给羊蛋儿来了个重创。
此时羊蛋儿的抵抗,在闻人眼中、和挠痒痒没什么区别。
闻人勾起嘴角,他一边攻击羊蛋儿、一边欣赏他那狼狈的模样,哼笑出声,
“对,就是这样,
这样才有意思啊,反抗得再激烈点,
让我的弟兄们、都高兴高兴……”
而羊蛋儿呢,一番对抗下来,他连话也说不出了。
应该说,他根本没机会说话,他所有的注意力、全都用于抵抗闻人的一招一式里。
论拳脚功夫,即便羊蛋儿没受伤时、他实际上也打不过闻人,更不用说现在还受了伤。
再者,他也不像杨大夫、有毒粉傍身,能够冷不丁反击闻人。
以至于到现在,羊蛋儿全身上下、大大小小已经受了不少伤。
而牛棚里的驻北军们,见羊蛋儿如此凄惨,再也忍不住、大吼一声,纷纷往牛棚外冲,
“他娘的,要真看着你死、那我们还算什么兄弟?冲啊!”
“都给老子冲,娘的,就是死、老子也要带走俩!”
“杀出去,管他球的陷阱奸计、杀光他们、他们不就没法劫走犯人了!”
……
就在驻北军们全都冲出来时,闻人眼底划过一丝暗光,咧嘴一笑,抬起左手一挥,
“上,杀了他们。”
黑暗中,数十个山匪冲了出来,手握长刀、和驻北军们斗在一起。
羊蛋儿节节败退,他已经退到牛棚屋檐边缘。
这时,风大了起来。
然,却是往牛棚后方刮的。
闻人脸上渐渐浮现得意之色,
“瞧,连老天爷都在帮我,
你这屋子里有毒又如何,
风不往我这刮、也没法把毒送过来、是不?”
说到这,闻人忍不住抬头哈哈大笑,
“我看你还能退到哪?
就你这伤势,我不用给你致命一击,你也会等血流光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