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夏,你求人的态度就是这样?”
“你搞清楚,我不是求你,是通知你。”我将一应证件从包里掏出来,拍在靳斯言桌子上,冷声说,“所有东西我都准备好了,既然你不想跟我商量改日,那就今天,我就在这办公室等着你。”
说完,我径直坐到他那张沙发上,和他隔了八丈远的距离,翘起了二郎腿,他要是不跟我去,我今天就不走了。
靳斯言皱眉看了我许久,忽然站起身来。
我还道是他终于想通了,连忙跟着要起身,谁知他却快步走到我身边,不由分说将我扑倒在沙发上。
他俯首凝视宽大的手掌轻轻抚上我的脸颊,俯首在我耳边低语:“耍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顿时警觉起来,沉下脸问道:“你想干什么?”
他呵呵一笑,手掌从我脸上移开,指尖一点点下滑,落在我领口,嘴唇几乎都要贴到我的耳朵上,“当然是,做你一直期待的事。让我满意,我就让你如意。”
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前世每次他折腾我的时候,就是这样的目光,无关乎爱,只是他初次的错误和之后每一次欲念上头的宣泄。
都说男人爱和性是可以分开的,看来确实如此。
“让你满意?”我冷笑起来,嘲讽道,“靳总是说三秒钟结束那种吗?”
闻言,靳斯言蓦地黑了脸,狠狠咬着后槽牙,“陆知夏,你不该挑衅我。”
说完,他狠狠吻上我的唇。
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啃咬,像是在发泄不满。
我与他力量太过悬殊,我推不开他,只能用力咬他的唇,不多时,血腥气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可他却越吻越凶,仿佛恨不得将我吃拆入腹,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游走。
顶层办公室除了靳斯言本人和他的秘书程泽,其他人都没有权限上来,即便是我想呼救,也没人能听见。
就在我以为无法逃脱之时,衣兜里的手机响了,我眼前像是突然出现了一根救命稻草,赶忙要去掏手机,却被靳斯言按住了手腕。
拉扯之间,手机从兜里掉出来,落在地上。
我侧目,看到了屏幕上的来电显示——裴子戚,我挣扎着伸手去够,又被靳斯言压了回去。
他瞥向我的手机屏幕,即将落下的吻戛然而止,眼中的欲火熄灭,面色晦暗。
“呵……”他嗤笑一声,眼底满是嘲讽,“陆知夏,你真让我恶心。”
我知道他一定是看到屏幕上的名字了,“嫌恶心还碰我,你是有毛病吗?”
他或许是觉得扫兴了,松开我坐起身来,神色凛然,“刚才是警告你,不要轻易挑衅我,至于你,我没兴趣。”
我嫌弃地擦了下嘴,“所以呢?靳斯言,到底什么时候去离婚?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做,没时间跟你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