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微微彻底傻眼了,张着嘴巴好久说不出话来。
我起身从她手里拿回手机,“话已经说清楚了,没什么事我就先上去工作。”
“是谁?”孙微微声音冷的彻骨,淡蓝色的美瞳下,是一双阴鸷的目光。
我晃了下神,仿佛回到前世…以她的偏执,我被带到缅甸应该跟她脱不了关系。
幸好我跟靳斯言离婚了,不会再被这疯子缠住。
“我胡乱猜的,反正我和他现在没关系,有什么事你最好去找他。”
孙微微拎起包,“行,我暂时信你,不过,既然离婚了,以后就别联系了。”
呸!
真是个疯子,靳斯言也是够倒霉的,被这种人缠上。
不知道是不是流感后遗症,总觉得脑子乱乱的,精神也集中不起来,连某人来到我身边都没发现。
“嫂子,病没好久继续在家休息,不用急着上班。”顾时钦熟络的坐在我旁边。
我揉了揉太阳穴,“我没事,就是看电脑有点累。”
都请了半个多月假了,哪里还好意思继续请。
“嫂子,你和靳哥和好了,在电梯吻的难舍难分的。”他笑嘻嘻的看着我。
“和好个鬼,我们离婚了,还有你哪只眼睛看出来难舍难分的,那分明就是不情不愿。”
“真离了!”他满脸不可置信。
我不置可否。
“嫂子,你糊涂啊,乖乖的做靳太太不好吗?要什么有什么,多舒服啊。”
这估计是所有男人的想法,觉得女人在家相夫教子是件很轻松的事,可他们忽略了舒不舒服取决是他们有没有担当。
遇到靳母那样百般刁难的,能舒服才怪了。
我笑着看他,“你真这么觉得?”
顾时钦用力点头。
“那你可以去国外,转变一下性别,你和靳斯言那么多年哥们,嫁给他保证不会亏待你。”
顾时钦“……”
“我可没有这种癖好!”一道冷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靳斯言沉着脸走进来,他一身墨色西装,如他的性格一般沉稳。
我踢了踢顾时钦的椅子,“你的好兄弟来找你谈公事来了,还不赶紧回办公室好好招待。”
招待两个字被我刻意咬的很重。
靳斯言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将手里的一个盒子丢在我面前。
起初我无比嫌弃,随手掀开盒子,里面赫然是那天自己看上的棋盘,不可置信的问,“什么意思,给我的?”
“对。”他声音清冷。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狗男人居然这么大方。
还没来得及高兴,只听他悠悠开口,“复婚,它就是你的。”
闻言,我像是摸到什么晦气的东西,直接给推了回去,“滚,不稀罕。”
靳斯言斜睨了顾时钦一眼,男人十分识趣的退到一边。
他半靠在桌沿,发出一丝气音:“不稀罕?那张泽轩给我打电话干嘛?”
什么?
我微微一怔,想起来拍卖会结束后,张泽轩一直念叨说想买回来,本以为他随便说说,没成想真去找靳斯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