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自己腿受伤的相公,叫不要脸,那么,敢问这位大婶,你家孩子哪来的?你跟你家相公做生命和谐之事时,没觉得不要脸?敢情你们怎么红翻被浪,都是应当,到我这就成了十恶不赦了?还是说,你跟你家相公从来没有任何亲密接触?你这么贞洁烈女,是直接守身如玉,入门喜当娘咯?”
黎婂玥一番话,不可谓不毒,直怼得说她不要脸的那位大婶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紫,最后竟是“哇”一声哭了出来。
“你……”
“话都说不利索,好好回去问你那个让你不上床,喜当娘的相公要点钱看看舌头,大得离谱。”
怼完这个,她又立刻如战胜的公鸡,斗志昂扬地看向下一个。
“敢问这位兄台,你晚上抱的可是男人睡觉。”
“你才抱男人,你……”
“我当然是抱男人了!不过,你这眼睛已经废到男女都不分了,怕是床上给你放头猪,也能抱着喊娘子。”
“你……”
“我不跟残障人士计较,但你再敢瞎逼逼,我不介意送你一个住药铺的豪华套餐。”
揍得你爹娘都不认识!
黎婂玥继续看向另一个,嗤笑:“我抱我家相公,合情合理合法,这么多人都没说一个字,你蹦出来找什么存在感?”
她将人从上打量到下,道:“长得丑不是你的错,但你跑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连害臊的机会都没有?”
视线一转,又看向另外一人。
“有人总去你家找你男人,你男人是不是跟人有一腿?”
“你胡说,你……”
“苍蝇不盯无缝的蛋,你男人若清白,那人为啥总是找他,而不找其他人?”
论怼人,黎婂玥就没输过。
以前在战地的时候,她能把人气得吐血,就眼前这几个,加起来都不够她一顿输出的。
现场,安静得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在看着黎婂玥,一个个惊得瞪大双眼,嘴巴长得老大,下巴都快掉地上。
这黎家小娘子……太狠了!
很快,现场的人看墨衍的眼神都变成了同情。
有这么一位娘子,定然很是辛苦!
墨衍简直莫名其妙,这些没有眼光的东西,哪能知道他家婂玥的好?
不过,不知道正是好。
娘子是他一个人的。
村长可说是看着黎婂玥长大的,印象中的黎婂玥懂礼数,很少激动地骂过人。
若非眼前这张脸太过熟悉,又有黎父和黎母在,他定要以为眼前这个并非黎婂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