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曜看着众人,人人眼中都是全然的信任与支持,不由眼眶发热。
“敢问风兄弟,我们接下来该当如何?”
风曜凝神细想片刻,“老薛泰王家厨子每日都到哪些摊贩处买菜买米买盐,买什么菜什么米什么盐买多少,说什么话给什么钱;老黄留神安王家的厨子,亦是每日都到哪些摊贩处买菜买米买盐,买什么菜什么米什么盐买多少,又说什么话给什么样的钱。
柳贤弟沈姑娘留神几个王爷的动静,特别是昌王每日里做了什么,跟那些人接触,买了什么,用了什么,选了谁家的女儿做妃子,各家要置办什么嫁妆,婚礼什么时候举行,打算置办什么请什么班子。
行颠大师着重留心皓王兴王各自与什么人暗中接触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苗姥姥留神周翰林和柳昶府上动静,熊大侠留意一下闻啸宋文张照几个府上的动静,他们家中戒备应该比几个王爷家要弱却也不要大意让人发觉了,韩珍若到了京城最可能先与他们联系。
各位若有发现,先回来大家商量,切勿孤身深入,打草惊蛇。
道长请速与唐旭联系,请他务必多选些最好的绫罗绸缎运来。贾老爷我不开古董店了,要在京城开个绸缎行!”
众人齐声应是。
此时此刻,月明星稀。
泰王府内一片静谧,书房内泰王与世子秦昭各占了一张书桌,聚精会神。
秦昭临完一篇字,搁下笔从头仔细审视了一遍暗自觉得着实不错,这方碰了走到父亲身旁。泰王正持了一管狼毫作画,眼角余光瞄到爱子近前也不抬头只举起左手示意。
秦昭见状立刻停住脚步,静候一旁看着父亲细细勾描画中人的眉眼。良久,泰王终于勾好最后一笔这才直起身来长吁一口气,微笑着搁下笔来。
秦昭笑道:“父亲,母妃见了你给他画的这副晨妆图定然欢喜。”
泰王但笑不语,伸手取过秦昭捧着的字,看了片刻,欣然道:“果真进益了,可见你这几日的确用心了!”
秦昭听了父王夸奖,喜不自胜。
泰王见状,又板起脸道:“虽有些进益却不可骄傲,需得更加努力知道吗?”
秦昭忙正色道:“父王教诲,孩儿谨记在心。”
就在此时,书房门吱嘎一声开了,泰王妃韩琼拎着食盒走了进来,看到那父子俩笑道:“练了半天,快来歇歇吃碗碧梗粥吧。”
秦昭一声欢呼,跑了过来,先盛给泰王泰王妃,然后才盛给自己。
三人吃过宵夜,父子二人对王妃的手艺赞不绝口。秦昭先让她看自己的字得了好大一通称赞,再拉着她让她看泰王的画。韩琼一见不觉红了脸,她与丈夫成亲多年却聚少离多,只道丈夫有统帅千军之能强国富民之志,却不知道他擅画,这画像用笔细腻纤毫入微,不用细看也看得出绘画人对画中人的深深情意。
王妃抬眼看向泰王,“殿下……”
泰王握住她的手,半晌叹道:“你跟着我,受苦了。”
就在此时管家求见,两人方松了手。
管家进来向三为主子请了安,才道:“殿下,老奴此来是问明日想吃些什么菜。”
☆、第二十一章 药
皓月西沉。
城郊一处幽暗偏僻的宅邸中一间布置舒适的卧房,藕荷色的床帐上绣着疏落的荷花。
帐内两具□的身体交缠在一起。
陈锐侧身搂住韩珍,细细吻着他的脖颈耳垂和面颊,用力抚摸着怀中人饱满结实的躯体,灼热的体温、汗湿的皮肤、压抑的喘息,无一不让他深深迷醉。
“够了。”韩珍冷声道,同时抬起绵软的手臂试图阻止他的动作,……未遂。
“呵呵,你总算肯开口了。我弄得……舒服吗?”陈锐一边把玩他的要害,一边笑嘻嘻地探头去亲,韩珍却用力扭头避开。这个动作激怒了陈锐,他板过韩珍的脸来一口狠狠咬在唇上,直到腥甜的气味充满二人唇舌才气喘吁吁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