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镜忽然想到那个乞丐,她无法将脏污的乞丐和这个仙子一样的男人联系在一起。那男人用睥睨的眼神看了言镜一眼,满是鄙夷神色,接着推着轮椅离开。
“他是谁?”她问陈家下人。
“是……是我们家大公子。对不住,言大小姐,大公子前几个月遭歹徒所害,流落在外,我们前几日才寻回他,他现下仍未回过神来,若有得罪,请您谅解!”陈家下人也听说过言镜的脾气,连忙解释,生怕她迁怒自己。
“原来如此……”居然真的是他!但是……
言镜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他居然完全没认出自己来!
言镜银牙快要咬碎了,她明明一眼就认出他了,这个废物果然是废物,一点都没认出自己,还说他一辈子都是她的!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陈斌到来的时候,就看到言镜表情愤怒,他想运用自己开朗健谈的个性,来缓和紧张的气氛。
“别说了,陈二公子。”言镜完全无视他卖弄的风骚,径直说道,“我们做个交易吧!”
(交易看陈斌篇)
陈子玉压根想不到,为什么这个言大小姐非要和他这个残废成亲。但为了那日破庙的女孩,他忍了。
次日他醒来,没多久就被陈家人找到,吃了点东西,智商回来了——那不是什么仙女,而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
可是她不见了,他遍寻城内,想找到那女孩,可是那夜他根本没看清楚她的模样,尽管他已经非常熟悉她的身体了。
他心里早已认定那个女孩,可是为了知道她的下落,他必须得跟这个讨厌的女人成亲。
洞房当夜,他掀起言镜的盖头,新娘红妆下,她确实美艳动人。
“我看得出来,你很讨厌我。”言镜嘴角冷笑,“没关系,喝了交杯酒,桥归桥,路归路,我答应你的,我不食言,你也不必碰我。”
“你放心,我一辈子都不会碰你!”他冷哼道。
喝完交杯酒下肚,陈子玉正准备询问言镜那个女孩的下落,却感觉浑身如火烧一般,不对劲……他看向交杯酒,下体马上有了反应。
言镜不慌不忙的脱掉自己的衣服,很快便赤身相见。她将陈子玉推倒在床上,开始解他的腰带。
“放开我……你这妖女……我不会碰你……我……只有她……”他迷迷糊糊,可是言镜身上的女人香,是致命的罂粟。
他腿脚本就不便,现在又被下了药,除了那不听话的肉棒,几乎无法动弹。
言镜将他衣服扒干净,看他身上伤口好的七七八八了,抚摸着疤痕,也不知道被歹徒所害的时候,他有多么绝望。也许当日破庙之时,他就想这样腐烂死去吧。
原本被忽视的怒意,因为他身上的伤痕而冲刷掉了一半。言镜稳了稳心神,对着他那坚挺的肉棒,坐了下去。
“嗯啊……嗯……不要……嗯啊……”陈子玉迷糊着,可是言镜里面好舒服,她湿润紧致的小穴包裹着他的肉棒,把他吞噬了,就像那晚一样……
“嗯……你……明明这么大……还在抗拒呢……嗯……”想了大半年的肉棒,终于又被她吃到了。
“言镜……我恨你……嗯啊……不要动……嗯啊……嗯啊……”言镜在他身上动了起来,他抓着床单,想要抗拒汹涌的性欲,最终他却无法抗拒,因为她的里面好熟悉,熟悉到他忍不住伸出手,抓住了上下晃动的双乳。
“啊……陈子玉……啊……你抓我胸……啊你这个……色中饿鬼……啊……”言镜呻吟着,他的抓揉一如既往地让她满意。
“嗯啊……好软……嗯啊……”陈子玉还没爽够,言镜便俯下身来,她的嘴唇直接吻住陈子玉的。
陈子玉鬼使神差,就和她亲吻了起来,二人的津液混杂在一起,嘴角湿得一塌糊涂。
“唔……不……妖女……唔……”为什么这个亲吻如此熟悉,他就像回到了那个晚上,那个被仙女恩泽的晚上。
“唔……你在顶我……陈子玉……你果然……什么女人都可以吧……你这个……骚男人……”言镜又气又高兴。生气的是,他还没想起来自己,高兴的是,他的反应完全是出自本能。
她只是从杨雯那里要了会让人浑身发热的药罢了,他的肉棒硬起来,完全因为他是骚货。
而他发骚,完全是因为他无法抗拒自己。
“我没有……是你的药……”他一边吸着她的嘴,一边揉着她的奶,一边用力往上顶,还在赖药性。
旋即,他猛地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一边耸动着臀部一边说道:“药效过了就没事了!我射出来就没事了!嗯啊……嗯啊……你在吸我……妖女……嗯啊……你……啊……”
射出来就没事了?放屁,那天晚上他体力差成那样都和她做了一个晚上,现在他体力正常,她都不知道他会做几次呢。
“你……你动得明明那么用力……你还说我呢……啊……啊……啊啊啊……”他这次可是比那天晚上更猛烈多了,他乐此不疲地在自己身上动着肉棒,啪啪啪的声音在整个新房响起,木床也被他的动作弄得嘎吱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