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谌神色严厉了起来,苏太后脸色也是一片沉郁。
“我建议。”白起轻声道:“诛苏氏九族!废黜苏氏太后之位,废黜白铎皇帝位。如此□□皇室,这样的人怎么为帝?还有,以我观小苏氏的言行,这是个□□至极的女子,至少和好几位男人纠缠不清。我看苏氏的样子,也知道自己的妹子是个什么货色,那把她嫁给我是什么意思?”
卧槽,苏薇根本不知道她妹子是这等货色啊,是的话早弄死了好不好,勾引自己的外甥,死一百次都不够啊。而且还被白谌知道了。
她儿子是皇帝不错,但几乎所有权利还在白谌手里。若不是白镜的性子不适合,白谌怎么会会让自己的儿子继位?白谌最爱的永远是祝采薇。白薇院不是白谌为了她建的,而是为祝采薇建的。
祝皇后大名祝采薇。苏太后没有当上皇后也是因为祝皇后的原因。
祝采薇和白谌可真的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在这个父母之命的社会里,这可真是相当了不得的。祝皇后进宫第一年就生下了临川公主,第二年生了皇长子白钰。可惜孩子刚生下来就被怀王余孽偷走,祝皇后大受打击,大病,自此缠绵病榻,多年未孕,直到九年后生下白镜。祝皇后生了白镜不到一年,终于油尽灯枯,薨逝。白谌几乎把所有感情都投放在白镜身上。苏薇自己清楚,哪怕他宠冠后宫,在白镜面前什么都不是。白谌把自己一路升到贵妃,就是不想照顾白镜的人有太低的身份,并不是有多喜欢她。
这个作死的妹子居然去勾引自己的儿子!苏薇狠狠地咬牙,来不及说话,却听白谌缓缓的道:“阿镜说的的有理。”
“福气,。”白谌淡淡的说道,也不再看苏薇,只对白起说道:“看来这朝堂一时半会还离不开我啊。”
白起微笑了起来,觉的这个老皇帝也是个妙人:“父皇你还是龙马精神,哪里需要退隐江湖?”
白谌也微微笑起来。白谌已经五十岁了,不老但也不年轻了,头发花白,眼中光彩卓然。他的身上有着一些和杨宁一样的东西,让他看这个老皇帝很顺眼。
但一开始猜测的皇帝喜欢苏贵妃这个命题根本不成立。
“阿镜在看什么?”皇帝温和的摸了摸白镜的头。他的阿镜,要这样一直快快乐乐的就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贵为皇帝,富有天下,什么不可以给儿子?
所以说,白镜之所以脑残全是皇帝惯出来的。
“父皇,你有没有觉的祝清表哥和你有些像?”白起突然说道。
没错,皇帝和祝清至少有五分相似。
白谌没有当一回事:“他哪里是和朕相像,他是和你相像,你们表兄弟不说,祝清的母亲又是朕的表妹束河县主。束河县主是先帝的嫡亲姐姐安州公主,这相貌有相似的地方不奇怪。”
“祝清外家已经没落了。”白起可没有忘记昨日见到的殷驸马,看上去穿得体面,但盖不住行为畏畏缩缩,笑容讨好谄媚。若不是殷家没落也不会这样:“祝清他爹娶了他娘是因为他娘是县主,那祝清为何娶了殷氏?”
“祝家一门克原配,他们家原配其实不好说,倒是继室,一个个门当户对的。祝清的继母是秀王独女庆州郡主,祝清的继室是王氏一族的嫡长女。”难得儿子对这些感兴趣了,白谌温和的给儿子讲解。
皇帝十六个儿子女儿,哪一个不是在皇帝面前战战兢兢的?也就白镜肆无忌惮罢了。白镜所要求,皇帝没有不答应的。
说起来白铎的皇位都是白镜替弟弟要来的。苏太后天天在白镜耳边说以后若是别人登基了白镜白铎如何可怜云云。说的多了白镜就直接给皇帝说让皇帝把位子传给白铎。皇帝也当真那样做了。
皇帝当然不会那么逗比,让白铎上位自然有他的用意。至于儿子要处理的苏家,也不急:“现在处理苏家难免打草惊蛇。反正你的性子大家都知道,一会儿喜欢的不得了,一会儿厌弃了也就那样。”
作者第三个故事快写完了,征集大家的构思,看看想让他们穿怎样的世界。红楼啊,三国啊,清穿、架空等等都可以。不过先在此声明,作者脑懂开的大,写同人可能和读者走不到一个点子上。比如红楼绝不会救林黛玉之流,也不觉得薛宝钗可恶。说实话,自从看了红楼梦电视剧新旧两版,我就对林黛玉倒尽了胃口。旧版陈晓旭演的那大家都说好。对她本人演技我不置喙,但看林黛玉那个表现,我觉的那不是一个官家嫡女,倒像是哪家子上门打秋风的穷亲戚,人刘姥姥都比她大方有气派。整个人就一个表现:往死里作。反正若我是贾宝玉他妈,林薛二女一比我就选薛宝钗。说实话,薛宝钗虽然也有一些心眼,但和林黛玉一比完爆她好吗。写清穿绝作者不认为八爷就是无辜的圣父,太子就是无恶不作的坏人,四爷就是那种冷酷心机男。四爷能上位自然有他的本事,绝不是因为他有一个穿越的福晋或者小妾。写三国曹操绝不是个英俊的奸雄,刘备也不是个温厚的皇叔,孙策孙权绝对不是打酱油的。大家有意想要我写出来的在评论里面给我说哈。本人全天在线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1 章
第五章祝家事
祝清家里一堆破事情,不甚大,但杨宁也懒得去上朝,直接在家,把老婆和两个祝宓祝宣集中起来开会。
“我教女无方,夫人受委屈了。”杨宁首先给王氏道歉,任谁摊上这么一个猪队友女儿都糟心好吗?
“阿宓,我对你很失望。”祝清缓缓的道:“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越过自己的父亲,去向老夫人状告自己的继母。我不敢说自己贤明,但自认能明辨是非,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祝宓脸色一白,呐呐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