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宫女名叫清铃,这几天服侍林雨笑的衣食,二人混得熟了,她知道林雨笑为人亲切,不喜欢皇宫中那套等级分明的规矩,都是年轻人,也就不那么拘谨,嘻嘻一笑,道:“张姑娘,才一天没见到皇上呢,你就想皇上了?”
林雨笑见她侧着头笑得贱愣兮兮,莫明其妙的一阵发慌,忙解释道:“那有啊,他那样的人,用我们二十一世纪的话就是一副痞子样,我再没眼光,也不会看上他啊?”
小宫女清铃瞪大了眼睛,瞧着林雨笑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摇了摇头,道:“这话,也是出自张姑娘之口,要是别人这么说,只怕小命也不保了,可见皇上对姑娘有多好了。”
“不是吧,他对我好么,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整天不是说些不三不四,疯疯癫癫的话来气人,要不就是动不动就要挽袖子和人拼命,真看不出来,他有那里好了。”
“不是啊,皇上不是这样的人啊。”
林雨笑不信道:“你怎么知道,他不是这样的人。”
“这个……呵呵,张姑娘,你一定不知道吧,我以前可是皇上身边的侍贴身侍女呢,那天,张姑娘生病,皇上这才让我过来侍候姑娘呢,皇上是怎么样的人,我自然知道了。”
林雨笑想起朱祐樘一逼色迷迷的样子,啊的一声,她见清铃十五六岁年纪,容貌清丽可人,可算得上一个小美人呢,惊道:“你是他身边的贴身侍女,侍候他那个色狼的衣食,他……他可有做过什么那种事情啊。”
清铃瞪大一双天真的眼睛,不解道:“什么那个事情,我不知道啊。”
“哎。”林雨笑见她不解,忙低声附耳一阵,“你说,他对你做这种事没有,要是有,哼哼,我给你出气去,他打不过我的。”
“啊。”小宫女清铃捧着羞红的双颊,惊呼,“张姑娘……这是什么话啊,皇上带侍人一向很好,温和而不失身份,很得咱们这些下人的爱戴,张姑娘这样说皇上,真是太过份了。”
“不会吧。”林雨笑看她这样,便如追星族听到别人说自己崇拜的偶像的坏话一样,似乎不似做假,自言自语道,“我明明看到他抱着宫女亲人家呢,还有,那天晚上,我追着那疯妃到他书房窗外,明明见他在看那种轻少年不益的书籍,还不要脸的拉着自己,做出一些过份的要求,难道,这些都不是真的,看样子,他有可能是在自己面前装疯卖傻了,可是,要真是这样,他倒低是什么目的,这个朱祐樘,年纪不大,为人竟然如此深沉,竟让人越来越看不透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了。”
“刚才,皇上过来,见张姑娘还没醒,便吩咐我,等姑娘醒了,再转告张姑娘,皇上今天他有些事情要处理,迟些才能过来。”说着,小宫女清铃哼了一声,道,“亏皇上处处为姑娘着想,姑娘竟把皇上想成这种人,清铃真是为皇上难过呢。”
林雨笑看她气呼呼的样子,笑道:“小丫头,不会你是喜欢上他了吧,皇上前,皇后短的,叫得这么亲热,哈哈。”
清铃面上一红,啐了一声,道:“那有。”忽在眼中透出痴迷的神情,幽幽道,“便是奴婢喜欢皇上,也只在心里,从来没有过份的指望。”
林雨笑叹了口气,道:“看她样子,似乎中毒不轻,哎,朱祐樘这混蛋小子,葫芦时卖的什么药,人又不是怎么样,偏偏让这些小丫头这样痴心,不过,似乎这小子不简箪,一会在自己面前装疯卖傻,一会又对自己好得不行,用心可疑,以后小心为妙,这皇宫之中,勾心斗角的事情太多了,步步为营,方能自保,这都是在电视里知道的,如今看来,却实不假。”
正自发呆,忽听清铃道:“皇上。”她敛衣为礼,退到一边,朱祐樘笑嘻嘻的走进房来,一面道:“张萌,太阳都照到屁股了,你才起床,你也真够懒啊。”
林雨笑皱了皱眉头,暗道:“这什么话啊。”正要发作,只见他身后跟着二人进来,一人正是皇妹天香公主,另外一人,竟是多日不见的明昊天。
林雨笑喜道:“咦,昊天,你怎么来了?”
明昊天点了点头,道:“是皇上下旨让我进宫,陪皇上一起出去狩猎,萌儿,好久不见,住在宫里还好吧。”
林雨笑向朱祐樘看了一眼,见他正冲自己咧嘴而嘻笑,瞪了他一眼,道:“不好,一点也不好。”
明昊天把二人的神情看在眼中,眉心不经意的一皱。
林雨笑混没再意,笑道:“怎么,你们什么时候出去狩猎,我怎么不知道?”
明昊天正欲开口,朱祐樘呵呵一笑,抢先道:“我看这几天你呆在锦华宫里,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便想让你和我一起出去狩猎玩去,我和昊天小时候一起进学堂,他又是和你一起长大的人,难得他回来,我们一起出去,哈哈,看,我对你多好啊,就怕你闷得疯了,和冷宫那疯妃一样,整天傻兮兮的,我未来的皇后如是这样,我可不要啊。”
林雨笑双眉倒竖,怒道:“谁稀罕你要了。”
天香公主小声撒骄道:“皇帝哥哥要去狩猎,我也要去,整天呆在皇宫里,真是闷死了。”
朱祐樘不以为然,道:“你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