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承墨眼中闪过一丝戏谑,轻轻扬起嘴角,低笑一声,缓缓开口,字里行间充满了自信和从容。
“那就只能烦劳我们山主大人了,说不定,他很乐意参与其中的!”
言语间她思绪突然一转,变得严肃起来,郑重道:“记住,贪枢山的压胜物一定要等嵘州天脉宗老圣人羿期走后才能去嵌入阵眼,我们绝不能露出任何破绽,要无声无息,不仅是王泽不能察觉,武玄宗不能察觉,整座天下都要无所察觉……”
魏甲轲和唐实在走下绝念峰时,唐实不禁发出赞叹。
“夫人谋事,滴水不漏,真令人钦佩呀!”
“不够!”魏甲轲脸色阴沉低语一声。
“难道师兄觉得还有遗漏之处?”唐实停下脚步惊声相问。
魏甲轲继续前行,坚定说道:“王泽必须得死!”
“我知道师兄恨他,可他是道家一脉呀!”唐实快步追了上去。
“师弟,修行界并没有一种规矩叫做,道家一脉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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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芳楼。
王泽给鱼二娘买了最好最贵的糕点,有十几样,琳琅满目,全都摆在了鱼二娘面前。
“无事献殷勤!”
娇媚的声音,仿佛春风拂过花丛,令人心神荡漾。
“你来我这里,究竟是想偷东西,还是偷人?”
王泽眯眼含笑,打量着鱼二娘,神秘兮兮地说:“只想偷偷告诉二娘,我现在已经是孤山山主……”
“不!”他又迅速改口道:“应该是孤宸山山主!”
鱼二娘波澜不惊,轻轻伸出两根纤细的手指,夹起一块糕点,举至眼前,仔细端详一番之后,传出柔和悦耳的声音。
“我原本以为你是真心诚意的来送糕点,却没想到,这只是你用以炫耀山主身份的幌子,就像你觉得自己拥有了孤宸山主的头衔,其实却也不过是个虚无空洞的假象,你觉得人家是正缺一个山主的时候,就把你盼来了吗?”
“还得是二娘呀!”王泽拍手赞叹,表现出极高的认同。
他眼神中闪烁出期待的光芒,接着说道:“二娘,帮我分析一下,他们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意图?”
“他们的意图,我可以告诉你。”鱼二娘脸上温柔的笑意,突然消失,变得严厉起来,道:“但是,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的意图是什么?”
鱼二娘在王泽所穿的青衫法袍之上,寄有一缕细微神魂。
虽然很多情况之下,这缕神魂都处于沉睡之中,可一旦遇到某种情况,便会立刻觉醒,比如极致的危险。
一座半掩地下的古铜殿堂,对她而言,就是一种刻骨铭心的极致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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