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媽去買菜的時候,差不多可以溜了。
他把小孩兒放好,轉身去浴室擰了條溫熱的毛巾,回來給小孩兒擦擦。
褲子底下一片黏稠,他一邊擦,一邊心猿意馬的用粗糙柔順的毛巾玩弄小孩兒的小軟肉,有點停不下來。
「恩」軒麟覺得自己從一陣疲憊但慵懶的睡眠中醒來,有種全身細胞都張開了的舒適感,他呻吟了一聲睜開眼睛,看見叔叔一手把一條毛巾塞進自己的內褲裡,好像在玩自己的小雞雞,他紅著臉喊:「叔叔?」
「恩。」博叡應了一聲,抽出毛巾惡劣的往小孩兒臉上一丟,說:「擦一下,我們準備回家。」
軒麟醒來的時候還沒有感覺,直到毛巾落在臉上的時候,先前的一切才好像傾倒的水桶一樣突然灌進腦袋裡,他騰的一下,臉紅得像要燒起來了。
博叡沒什麼東西好拿的,就出門三寶:手機、錢包、鑰匙,鑰匙和錢包還在客廳,他坐到書桌前等小孩兒整理,玩了一輪遊戲抬眼一看姿勢倒是變了,就是捲著自己的身體,頭上還蓋著那條擦過精液的毛巾。
「你幹嘛?」他不解的問。
「嗚沒幹嘛。」軒麟聽到叔叔的聲音,總算坐了起來,沉默的拿冷掉的毛巾擦擦自己的臉跟耳朵,就是不敢看博叡。
博叡有種很奇怪的感覺,他覺得自己剛剛招惹完小孩兒,照理來說他應該要好好的把人安撫一般,最好給他點暗示或--威脅,讓這小屁孩不要到處去說--畢竟這件事說大也挺大,想吃牢飯也不過是軒麟一張嘴的功夫。
可是他就是沒打算這麼做。
他也奇怪為什麼自己就是動都不想動的,還有閒情逸致在這裡玩遊戲。
小孩兒紅著一張臉,低著頭把毛巾遞過來,吶吶的說了句:「叔叔我擦好了。」他把毛巾接過來,起身要走,就見軒麟又把手遞過來,一看就知道這是要牽手的動作,不會有讓人懷疑的可能。
他牽了起來,兩人一前一後的離開房間,離該他父母的家。
一路上小孩兒都是這副羞到極點的模樣。
[簡體版]
博叡合起小孩儿细嫩的双腿,埋进他的身体裡吸著轩麟浑身溢散出的甜,粗喘着气摆动自己的腰,就在他要拉下自己的裤头,把人翻过去的时候,一声敲门声如巨雷般响起!
叩叩叩敲门声瞬间打破了一切淫糜的幻想与妄想!
博叡瞬间睁大双眼,动作比想法更快的拉过一旁的薄毯将两人盖住,压下小孩儿的头往自己胸膛上压。
动如迅雷!过程连一秒都没有!
他心跳如鼓的看着门口,并没有被打开,只是母亲的声音在外头响起,麟麟怎么啦?刚刚好像听到他在叫?
博叡觉得这一秒好像经过了一世纪那么长,他稳住自己的呼吸,试图控制住破了表的肾上腺素,低头看了眼睡着了的小孩儿,缓慢又小心的呼出一口气。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说:可能是作噩梦了,在睡午觉。
母亲有点讶异,关心的说:怎么作噩梦了?是被吓醒了?
他恍若无事的回答:还在睡呢,叫一声而已,没醒。
还在睡啊?母亲好像怕吵醒人,音量下降了一大截,说:要是再作噩梦你哄哄他,一定是梦到他爸妈了,才刚走、啊呸,才刚出国不久呢。
博叡没心情吐槽,脑子高速运转着,配合的说:大概吧,搞不好是梦到那天去送机的情况了。
胡说八道。
事实上送机的那两天--因为两个人去不同国家,还分开送了两次--小孩儿只是眼眶红了一圈,然后貌似相当开心的跟自己回家了。
母亲接着说:恩,你让他睡吧,我去买个菜,差不多了就把他叫醒啊,不要等等晚上睡不着。
博叡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还没回答,门把就突然喀答一声被转开,他在心底也喀答一声脑子被撞得乱七八糟,瞬间绷紧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