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来面试的人很多,也不知面试了多少人,搞得我头都大了。不经意的一个抬头,门外一个熟悉的身影亭亭玉立,气质十足的白洁,半透视的公司白领衬衫,性~感中又带着无限的似水柔情,配上有一侧垂发的盘头,银色发夹十分抢人眼球又不会太张扬,散发出一股温柔优雅的贵妇气质。
她惊讶的看着我,那种惊讶,我可以这样理解:这个强女干犯不是应该被永远流放了吗?怎么回来了!?
林夕伸着长长的模特美~腿,用高跟鞋尖捅了我几下,我都没有回过神来。那可是我日夜思梦的女神啊!我那颗心又开始悸动起来,白洁那不解且又韵味悠长的一眼,注定了我今生今世要为她轮回……
林夕重重一脚过来,我终于从梦中惊醒回到现实,我们此时还在面试一个求职者呐。我赶紧的恢复常态,干咳了几下掩饰自己的失态。“魂都没了,是吧?”林夕现在时不时的,总给我那么一两句奇怪的打击。
这个求职者是最后一位了,之前虽然走马观花,可我也暗暗在心里给这些人打了分,对于这些将来或许成为我同僚的求职者,我不喜欢嬉皮笑脸假惺惺的。最后这一个,也是嬉皮笑脸,可却不假惺惺,很真诚的介绍自己,然后侃侃而谈:“求职者寻找一份工作,先去考虑报酬,人们总在为自己而活,却没有一颗感恩的心,回报于……”
林魔女用笔朝他一指:“你,停止!”弄得那求职者好不尴尬,脸色煞白。
林魔女转头向我:“殷然副部长,殷副……”怎么听都觉得叫我‘淫……妇’……
不悔的邂逅41
“什么……什么事?”我还不能……接受叫我‘殷副’。
“应聘了那么多人,心里有没有个底?”
问我做什么?真是的,这种应聘的工作向来是人事部干的事情嘛。“林总监,嗯……为什么是?是我们两个人上阵面试呢?”
“王总说了,仓库重地,岂能儿戏。说让你亲自出来面试这些求职者,找一两个像你这样忠诚的员工。你看了那么多人,到底有没有个底!?我很忙的!……你的心是不是落在某个女人身上了!?”她不耐烦的说道。
“就……就他吧……”我指着下边应聘的那个求职者,其实我是乱指的,她咄咄逼人的模样实在让人不敢恭维,万一等下点燃导火索,把她惹得爆炸,自己又弄来一身麻烦。
“噢,你带他到人事部录入个人档案。然后,带他下去仓库,熟悉仓库管理流程。如果人手不够,再到我这儿报告,就这样!”林夕哗的起身,疾走出门。
我看着这个求职者,不高不矮,身材还行,和前面成团的求职者比较,就是前面的求职者都穿上正式一点的皮鞋西服,这个求职者呐,和我一样休闲打扮。模样不是很突出,但是给人的感觉就是比较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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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来吧。”我也是今天才复职的小职员,想不到手下就有了一个兵……
他紧紧跟在我身后,点了点我的肩膀问道:“经……经理,我有个事情,想,想问你一下。”
“我不是经理,只是个仓管,叫我殷然吧。殷切的殷,突然的然。”
“殷大哥好。我,我是读函授的……招聘启事上写着本科学历……到了人事部是不是要重新面试一次?”
“没事的,你已经被录用了。”
他突然给我鞠躬:“谢谢殷大哥,谢谢殷大哥!”
我低头看了看他的个人简历,他的名字,叫做安信。
录入档案后,我把他带到仓库,教他仓管的工作职责,这些东西也没啥好教,主要还是靠自学,时间长了,慢慢就懂了。他倒也勤快,一下子就跑到临时工人那边,帮忙搬起了货物。忘了告诉他,仓管是不需要做这些的……
我呢,弄起来那一堆单据,简直……简直只能用乱七八糟来形容。还要我跑上行政办公室找资料,在白洁她们办公室门口,我刻意停在门口看我的女神在不在里边,这女人,神出鬼没的,恰才我在会议室招聘时,她又那么巧的路过了?难道,她调到别的部门了?很想找个同事出来问,不过这些同事,是不会瞧得起我的,唉,世态炎凉,以后咱发达了,一个一个的拖出来用火红铁烙拷问!
我张望之际,身后站了一人,淡雅怡人,香味熟悉,对,这就是白洁身上的香水味了,很淡很隐忍。人的嗅觉是一种很奇怪的功能,据科学家研究,只有嗅觉是永远忘不了的,就像你十年前很熟悉一种气味,比如烟味,比如酒味,亦或者是香水味,十年来不曾用过,十年后的今天,你闻到这样的气味,脑海中马上会想到曾经与这份香味熟悉的场景。我与白洁的场景,精致五官、曼妙身姿、优雅气质、成熟魅力的白洁,曾经在她家为我擦过跌打药水,曾经到过我流放的仓库看我。曾经我们是那么的接近……
不悔的邂逅42
我慢慢回过头来,确然是她,可我害怕看到她的眼睛,尽管她是误解我,但是眼神中透出的那种冷淡比世间的一切武器都可怕得多。
我低着头,目光只看到她颈下双~峰到脚下的一段,没勇气看她的眼睛,我还哪点像个男人!?慢慢要抬起头,见她嘴唇动了动要说话,还是没敢看她眼睛,我就匆匆逃离。她还能有什么话和我说吗?自作多情的人从来都是可耻的!就像我现在,不仅被她认定为偷女人内衣偷看她换衣服的贼,还是一个可笑的想要偷她心的采花贼……
我的心一直怦怦直跳,一个人,无论男人女人,可以爱很多人,但是真正让他(她)这样心跳的,也许只有一个人。
所有的单据都要重新对账,这也好,或许能找出黄建仁那家伙的过错,能把他玩死……
可我的心都留在了白洁身上,我一直在想,她刚才看我的眼神,会是怎么样的呢?是讨厌,是恶心,是难受,是恨铁不成钢,是难以置信?……很多可能性,总之不是期待。
见那个叫安信的家伙忙忙碌碌搬那些货,我想到了以前的我,我以前很牛叉的,一个人干几个搬运工的工作。为什么现在不行?干脆叫这些搬运工都别来了,自己做就行了,不过,现在的货单可比以前多了许多,一个人恐怕做不来……
“安信,过来一下!”我把安信叫过来。
他大汗淋漓的跑过来:“殷大哥,叫我阿信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