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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蹭饭吃的谢屿崇(第1页)

“我就不与你客套了,借你一些人手保护我娘,我离京之前会再想法子救治你老姑母。”

姜倚宁总觉得谢屿崇有些奇怪,再加上林氏等人误会他们的关系,她也不便多说什么,只能快速转过头去,另道:“保护我娘的人手都充足了,那就把她搬到这儿来吧,二舅舅也不用特地留下来了,反正不管是韦氏也好姜家也罢,都掀不起任何风浪。”

“不知谢校尉意下如何?”

白秦天自然是认为此法甚佳,但他不是姜倚宁,无法心安理得地接受谢屿崇的恩惠。谢屿崇见某人故意低头逗徐瑾,抗拒与他视线交汇,一时间又气又乐。气的是小白眼狼拿了他的好处,却连一个好脸色都不给他,乐的是这小性子幼稚得跟三岁孩童一样。“晚辈能出一份力也不算白来这一趟,就按倚宁说的办,待会儿我就派人过去与姜夫人接洽。”

谢屿崇指腹摩挲着茶杯壁,目光从未从姜倚宁身上移开。白秦天心里要多无语有多无语,他忽然觉得自己之前对谢屿崇的评价过于草率了。他本以为谢屿崇不会是那种包养外室的轻浮浪荡子,可眼下这副见到姜倚宁就挪不开眼的模样,可不是浪荡子的做派吗?西沉的太阳将院中的桂花树影照到了门外,白牧尚惊觉到了晚饭时分,他客套道:“不知不觉竟都到了酉时,谢校尉可要留下来用饭?”

此话一落,满堂的心都悬在了嗓子眼。不是白家请不起这顿饭,而是他们真的与谢屿崇不熟,更重要的是谢屿崇一反常态的和蔼可亲,令他们都有些招架不住。“既然白二爷邀请,晚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谢屿崇笑得格外无害。满座愕然,左看看右看看,都在怀疑自己错过了什么:老二小叔子爹二叔二舅舅,什么时候邀请他了?他们怎么没听到?别说他们了,就是白牧尚都产生了怀疑。白秦天最先回过神来,看了看“死皮赖脸”要留下用饭的谢屿崇,再看看惊愕不已的姜倚宁,顿时也不好说什么。襄王有意,神女无梦,他又何必多言?因为有谢屿崇这个过分主动的客人在,这顿饭吃得众人都有些消化不良,姜倚宁体贴地用过晚饭后就带某人请辞。夜幕漆黑,星河璀璨。姜倚宁和谢屿崇慢悠悠地往姜府的方向走去,这次他们没有讨论军械的事,也没有谈到姜雪茶南修仪这两个讨人厌的家伙,只是单纯地聊星空聊对现状的满足和对未来的期许。说不清楚是如何告别的,姜倚宁只知道自己回到朝春院时仍心潮澎湃,似有无数话要倾吐。“倚宁,可商议结束了?何时启程?要准备什么东西?”

白氏从正房出来,见姜倚宁面色潮红,以为她是喝了酒,不赞同道,“一个姑娘家可不兴隔三差五就喝酒,你晕晕沉沉的,万一遇到什么危险都无力反抗。”

“谢校尉送我回来的,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偷袭我?”

大抵只有姜倚宁不知道自己对谢屿崇的信赖已经超出了正常值,白氏眉间萦绕着一抹忧愁,伸手欲要扶住她,却被她抢先挽上手臂,她依恋地挨过来:“其实我今日只喝了一杯酒,谢校尉也在外祖家用饭,大家伙儿都拘谨,这一顿饭吃得倒不怎么尽兴。娘,我们商量了很多,可最重要的是讨论您该怎么办。我原想着……”真真是成了话痨子,姜倚宁将讨论的过程都说了个遍,她的想法、姜觅安的提议、白牧尚的补充及谢屿崇的法子等等,没漏下任何一点。白氏不厌其烦地听着,品味这些琐碎的小事中流露出来的亲人们对她的关心,丝丝缕缕皆入了肺腑。末了,她摇了摇头:“我知你们的担心,可我不能回去。外嫁女回娘家久了,总是会令人诟病的,再加上你外祖他们都离了京,我更是连个探亲的理由都没有,如此无故长期居住在娘家,岂不是主动让人戳脊梁骨?”

名声就是一个无形的枷锁,也许有人能不在乎自己是否声名狼藉,但谁能心安理得地牵连旁人?“我想与你们同往,辞别祖籍多年,我甚是怀念,这次正好可解一解思乡之苦。我的身体其实也没那么差,用了你开的药后体内余毒尽消,如今虽然看起来还很孱弱,但是这是打娘胎里带来的弱症,也就是表象弱不禁风,实则耐造着呢。”

白氏探出手来,“不信的话,你自己把脉检查?”

对于她的病,姜倚宁绝不会有一丝懈怠,还真为她把起脉来。良久,白氏本自信心十足,见姜倚宁面沉如水,心中也打起了鼓:“如何?近来我都有按时用药,每日都出来走走晒晒太阳,寻常走个几步就气喘吁吁的,现在我绕着朝春院三圈都不带累的,应该不会病情加重了吧?”

“自然不会,您恢复得比我预期的要好很多。”

姜倚宁收回手,脸上绽出一抹笑,“明儿一早我就让良鸠去传信,告诉外祖父他们,您可随我们一道去了。”

“我就说身体不错嘛!”

白氏乐得跟个孩子似的,兴致大起,缠着姜倚宁追问远行需带之物。另一边,终于聊得尽兴的谢屿崇不坐马车不骑马,靠着双腿从姜府走回去,已经走到谢府门前的巷子里,忽然跑出个形容憔悴、衣衫褴褛的男子,他收起笑警惕地观察此男子及四周的动静:“你是谁?”

那男子是认识谢屿崇的,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求谢校尉为小的一家主持公道!小的原是兖州兵造局的工匠康磊,家中老小尽数被杀,求您将那杀人灭口的恶徒绳之以法,以慰小的那无辜枉死的至亲在天之灵。”

“兖州兵造局的工匠?是被裁撤的那一批中的一员?可近来兖州并无灭门惨案上报入京,你要如何证明你的身份?”

谢屿崇昂藏九尺,不动如山地俯视此人,无端端给人强大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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