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就连南修仪这个和姜倚宁有些情分的人在她面前都会伪装一下,冯誉照之所以如此直白,还是因为他骨子里就不将女子放在眼里。远的不说,就说如今冯誉熙后宅里的那些女子都是他主张找来的,他在意的仅仅是自己方不方便,至于女子的死活压根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死了就再换一批。
眼看着冯誉照把那盏茶饮尽,姜倚宁面无表情道:
“容我再提醒你一句,我从未答应过要入你后宅,这杯茶仅仅是出于礼貌,任何人都不会将它当作是答应的表示。”
“那是冯某……”
冯誉照的肚子发出咕噜一声,他当即浑身紧绷,随即又听到一声缓慢的“咕~噜~”,胃部似猫儿午后睡起来了懒洋洋地翻滚一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想而知。他看了看姜倚宁那张干净如玉的脸,实在无法接受自己在她面前失态,遂找了个理由匆匆离去。
回到冯府,冯誉照在恭房中待了足足半个时辰,等人出来之时早已双腿战战、面白如纸,他站都站不稳,半个身子靠在下人身上,一副虚脱得随时能一命呜呼的模样,不得已请了大夫来。
大夫是冯家常用的,望闻问切后直言:
“大人是误食了巴豆,以如此强劲的药效来看,恐怕刚服下就有了反应。”
啧!
这不就是说是姜倚宁下的吗?
她自己就是大夫,应该明白下多少剂量的巴豆多长时间后能有反应,如此看来她是丝毫不介意被冯誉照知道她给他下巴豆。
冯誉照惨白的脸上不怒反笑:“是只难以驯服的野猫,有趣!太有趣了!”
乖乖巧巧的没意思,征服野猫的过程才最好玩,但愿她能再野一些,让他能好好玩个痛快!
别院中,好不容易送走了个油腻男,姜倚宁将门窗都打开通风,欲要吹散那些似乎挥之不去的脂粉味,而后都不带停顿地走出屋子到外头去呼吸新鲜空气。
池水粼粼,盛着碎金无数,落叶簌簌,漫卷着凉风。
姜倚宁的思绪不由得回到了兵造局的那支新式火枪上,又或者说是谢屿崇身上。
前世在与燕云十九州作战时才被他研究出来的武器,现在就能面世,除了他也是重生的之外再没有理由能够解释得清。
也只有如此才能解释得通他为何对她那么好,帮她撑腰、解救白家、派暗卫保护她……
此番回想直到夜色深深也未停止,她辗转反侧,忽听到窗口附近有细微声响,警惕地睁眼往外瞧,果然瞧见了道漆黑颀长的身影在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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