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么也只是有那么一瞬间的惊讶罢了,就算沈清尘是个王爷,那又能跟她有什么关系呢。至多她不过是知道了他为什么就举行了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婚事,现在想想,这也是能理解的了。
不管沈清尘在朝廷上有没有什么真正的权利,但是他毕竟也是皇室的人,不要说婚事是不能自己随便就决定的问题,就连他娶自己这样的一个一点身份都没有的人,他都是完全不能决定的。
可是沈清尘还是这样做了,对她也算是明媒正娶了,已经是这样的结果了,她还能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
只是这婚礼,现在是泡汤了,而她能不能有命活到了等着补办婚礼的时候都还是个未知数呢。
不过既然沈清尘已经是有了这个意愿,她也是已经觉得很满足了。毕竟她的命也是不长久的了,现在能够满足自己的这愿望已经是很让她觉得满意了。
慕榕也不知道现在自己是有多喜欢沈清尘,她重新睁开眼睛看着这个世界的时候,第一个出现在她身边的人就是沈清尘,然后他温文尔雅,对自己呵护备至,她会喜欢上这样的男人也是很正常的。
或者说,她只是没有时间来得急去跟另外的可能去接触,她真的是没有时间了。在她这种情况下,沈清尘还能让她实现了自己的那个小小的愿望,她还有什么好求的呢。
将那块干粮拿了起来,慕榕轻轻的咬着,这东西真的是很干呢。
丁苏容说完了沈清尘的底细之后等待了一会,也是没有见到慕榕有什么情绪上的改变,看来她还真的是很能装下去呢。
想她一开始知道了沈清尘的身份的时候,也是大吃一惊,但是因为当时的那种情况下,根本就没有让她可以缓和的时间了。所以她才强撑着接受了这个现实。对于慕榕这种整天都呆在了闺房里面的人来说,这个消息怎么也是爆炸性的,怎么没有见到她有一点点的反应呢?
“怎么,难道你一点也不惊讶吗?”不知道为什么,丁苏容觉得自己今天变得特别的沉不住气的模样,以前她真的是连话都懒得跟慕榕说洛克是今天,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问题,竟然是说个不听。
“我很惊讶。”那那点干粮慢慢的嚼着然后咽了下去,慕榕的话里根本就听不出什么波澜。
“哼,我可是一点也看不出来呢。”
“我是很惊讶,不过就算是再怎么惊讶,事情也还是那个样子,根本就不会有什么改变,我又需要做出些什么表情吗?”
“你就一点也不恨他将这么重要的事情瞒着你吗,要知道你可是因为他的这个王爷的身份,才会变成了今天的这个样子。”看着慕榕那种淡淡的模样,丁苏容的心中就禁不住有种气焰升了上来,如果没有看见她有什么改变的地方她真的是很不甘心。
慕榕不知道丁苏容在气什么,但是能确定的是,她对自己现在的这个反应很是不满意,她想了想,问道:“我们以前是不是有什么仇怨?”
“什么?”
“不然,你为什么这么恨我,不看见我伤心失望的样子,就不甘心?”
丁苏容瞬间站了起来,一双有些恐怖的眼睛瞪住了慕榕:“你说什么?”她居然说自己是在恨她,笑话,她这样
的一只可怜虫,就是她现在一只手就能捏死她了,她居然还有胆量跟自己说这样的话。
“这一路上,你很讨厌我,甚至看都懒得看我一眼,但是又要护着我的安全,一旦我有什么不舒服,你就是心中不爽也是要给我照看着,估计是有人不想要我的命。我不知道他找我能够做点什么,但是我知道,你一定是很讨厌我的,我们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能跟我说一下吗?”
慕榕其实对自己之前失去的那些记忆很是渴望,虽然她平时都没有表现了出来,只不过是怕沈清尘担心罢了。但是什么人又能对自己的过去不关心呢,可惜她没有任何的渠道能够得知自己的过去。沈清尘什么都没有跟她说,这么看来,她的那些过去一定是很不愉快的了。但就算是有伤痕的过去她也是很想要知道的。现在有了这样一个可能是认识她的人,她又怎么能放过这个机会呢。
大概是这一年来练武的缘故,丁苏容现在觉得一旦是心里面有了什么不爽快的地方,就忍不住的想要动手来解决,这要是放在以前,她是绝对不会有这样的动作的。现在,她就想好好的打眼前的这个女人一顿,她从头到脚,都让丁苏容厌恶到了极点。
只是她依旧还是有理智的存在的。
“丁苏容,把她给我带回来,要活的,如果可以的话,尽量不要让她受伤。”这是封珏下的唯一的命令,丁苏容现在寄身在全巫教,虽然没有什么正式的入教,但是对于封珏的话还是很是听从的。
他想要活着的慕榕,她就一定是会这样的做的。
而慕榕现在的这个样子,只要她一动手,怕是就要死于非命了。她是绝对不能动手的。
丁苏容很是隐忍的将握紧的拳头放下了,至少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
丁苏容的动作都被慕榕看在了眼中,这个白女真的是个脾气很是暴躁的人,只是这么几句话就几乎是能够让她失去了理智,但是她在最后的关头还是能够控制住了自己,就说明她的本心还是很细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