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电拍向左胸,掌法太快,已来不及躲了,任剑南大急只好钢牙一咬,运足功力碰拼了上去。一声天崩地裂之声,乱石飞扬,任剑南被击飞丈远,只觉虎口发麻,胸口发闷,一股血腥之物上涌,任剑南钢牙一咬硬咽了下去,双脚入土三分,身影摇摇欲倒。谢婉琴失声惊叫:“师兄!”
任剑南钢牙紧咬:“石掌门,还有一掌,请出招!”
石贯英惊赞:“阁下能接我六成功力一击,确乃少辈中少有的人物,你若再接我一掌,定死无疑,你临危不惧,不似是做过亏心之事,我与你师父齐名,真的杀了你,只落得以大欺小之名,既然杀我弟子的人使的是神龙剑法,他日我定会上天山讨还血债,剩下一掌你就不必接了!”石贯英怜才心起。大袖一挥:“我们走!”
“师父不可就此饶了他们!”谭不同大急。
石贯英脾气火爆:“师父做事自有分寸,不用你来教我!”
谢婉琴目噙泪花:“哼!想不到昆仑派如此卑鄙,居然用车轮战,我师兄以一敌四,虽败尤荣!”
石贯英大吼一声;“我们走!”声如狮吼,众人不敢不从,全部随其上了昆仑山。
谢婉琴急得泪如雨下:“师兄,你伤得怎么样了!”
任剑南一笑:“死不了,石贯英掌下留情,他若再打一掌,我可真的非死既伤了,师妹,我受了内伤,我们快回天山吧!”
“好!师兄你忍住了,到了天山就有救了!”谢婉琴拭去泪水。
二人星夜兼程,两日之后。终于可见天山,任剑南松了口气:“终于到了天山!”话刚说完,一口鲜血喷出,从马背跌了下来,雪地一片殷红,顿时昏迷过去。
“师兄!”谢婉琴玉容顿变,跃下马背,背起任剑南。
待任剑南醒来时,已身置床榻之上,任剑南上身赤裸,盘腿而坐,一位慈眉祥目的老人正为他运功疗伤,任剑南叫了声:“师父!”
无尘真人厉喝:“不要说话,凝神静气,引导我的真气为你疗伤!”任剑南依言静下心来,只觉一股热流从背后大穴注入。如同一丝温泉注入胸田,赶紧运气相导,运行一周天,只觉周得各穴舒畅无比,内伤好多了,胸口不再生痛。任剑南翻身下床,跪地道:“多谢恩师救命之恩!”
“既是师徒,无需多礼,你此刻已有我八成功力,内伤已无大碍!”
“弟子何时……?”
无尘微笑道:“是我在给你疗伤时被你的北冥神功吸去了功力的!”
任剑南十分懊恼:“弟子真是不孝!”
“不要罗嗦,为师问你,为什么石贯英要下此重手?”
“师父且听弟子慢慢道来!”任剑南便将其中经过一一细道。无尘真人认真听着,不住点头。
“剑南切记,石贯英掌上功夫了得,为师也不敢大意,日后若碰上切记不可硬拼!”
“徒儿记住了。师父,弟子忽觉此次下山似中了敌人圈套,每走一步,均在敌人意料之中,好似有人故意和天山派过不去!”
无尘真人思道:“有人想嫁祸天山派,目有便是挑起武林纷争,好坐收渔人之利,为师若没猜错的话,定是天目教妖孽做的好事!”
“天目教!”任剑南疑惑了。
“天目教崛起于江南天目山,近年来势力大增,近年来武林中的风浪多半是他们挑起的。天目教势力庞大,教主人称“天目尊者”。副教主便是当日与我齐名莫冠英,手下还有四大法王,八大分舵,“白骨魔王”白庭锋,“黑风魔王”陆长青,“蛇蝎美人”左媚姗,“玉面判官笔”吴南风,这四人武功当日在天山你也曾见过,非同小可,天目教野心勃勃,早有称霸江湖之心!”
“这帮妖人太可恶,妄想挑起昆仑与天山之战,怪只怪弟子江湖经验不足,误中圈套!”
“你也不必自责,敌人太过狡猾了,不过,我实在想不出,有谁能模仿得出神龙剑法!”无尘低头思道。
突然,一名弟子急忙冲进道:“禀告掌门山下有六大派来妨!”
“来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