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智儿啊,怎么就你一个人?儿媳『妇』人呢?快把儿媳『妇』叫来一起用膳。”老王妃此时还全然不知上午发生之事。
皇甫智谁也没说,就连回清风居之后,木纳一再询问,他也没有说出半个字。只是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之内,任木纳怎么叫他也不答应一声。最后,木纳无法之下,只得灰心泄气地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不过,他倒也没把此事告知老王爷和老王妃,毕竟他知道的并不详细。只知道适才在桌案上看到一纸休书。看那正文的笔迹,显然不是皇甫智所写,但是最后的落款,却正是皇甫智的大名。
因此,不知全部实情的他,这次破天荒的没有跑去跟老王爷和老王妃二人禀报。只是心中揣着疑『惑』,等待皇甫智来为他解答。
“娘,不必叫了,她已经走了。”皇甫智说这话时,若没事儿人一般,自顾自的动起碗筷来。
“已经走了?智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已经走了?走去哪儿?”老王爷一听,本来刚欲动筷的手停了下来,将筷子放在碗上,一脸严肃地沉声问道。
“就是走了啊。至于走去哪儿,大概是回云雾山了吧。”皇甫智却是没多大反应,啜一口小酒,手中动作依旧不停。
“回云雾山?智儿啊,好好的,怎么就回云雾山了呢?”老王妃越听越不明白了,昨儿个不是还都好好的吗?怎么今儿个人就走了?
“我把她给休了,所以她就走了。”
“什么?你把儿媳『妇』给休了?”老王妃一听,立马急了,一只手重重地拍了下桌子,“这么好的儿媳『妇』,你怎么能把她给休了呢!”
“呵,是啊。”皇甫智自嘲一笑,脸上的笑容任是谁看了,也不会再觉得他真的没事。那笑容,是那么苦涩,尽管依旧俊美,却笑得让人那么心痛难当。
“我也不想,可惜呀,人家嫌弃您儿子妾室太多,所以强烈要求我把她给休了,您倒是说说,我该怎么办?”
“智儿啊,儿媳『妇』真的这么说?”老王爷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满面正『色』地蹙眉问道。
“爹,这我还能骗你不成?”皇甫智一口气将杯中的酒全部喝下,心中的感觉,如同这杯中『液』体进入肚中一般,翻滚的让人难受之极。
皇甫洪涛见状,一把抢过皇甫智手中的酒杯,沉声劝导:“酒入愁肠愁更愁,既然事情已然如此,那便罢了。反正皇上那儿不是还有一个选妃大会嘛。你回头去看看,我就不信咱们这诺大的大衡王朝,还找不出一个比那强盗头子更好的女人来。”
话虽是这么说,但是皇甫洪涛心里还是很清楚的。那个夏薇,一看便知其不凡之处,放眼整个大衡王朝,只怕当真是再难找出一个如她这般才貌双全的女人来。
“爹说得对!想我堂堂睿小王爷,想作我王妃的女人不计其数。她夏薇能让我看上那是她的福气,如今她既然不珍惜这份福气,我又何必苦苦纠缠?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那还不满大街都是。”
皇甫智见状,面儿上笑了笑,口中附和着老王爷说道。只是这话虽然听上去是在附和,但却更像是在自我安慰。
至于酒,这里没得喝,自然有地方给他喝。他当然不会让爹娘跟着他一起不快。
“是啊,依我看那儿媳……哦不,夏薇也没啥好的。不就是长得好看了点儿嘛。这漂亮女人多了去了,智儿啊,你别难过,走了一个儿媳『妇』,千万个儿媳『妇』送上门儿来。”老王妃也是从旁安慰,只是心里,其实还是在想,这个儿媳『妇』虽然刚开始看着不顺眼,可是后来却是越想越喜欢,越看越顺眼,只不过可惜了哦,才一天的工夫,就已经不是她的儿媳了。
于是,这一顿中午饭,三个人,叽叽喳喳把夏薇数落了个遍,努力把夏薇说的轻于鸿『毛』。但是,他们心里却都知道,这,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午膳过后,老王爷和老王妃满面担忧地看着皇甫智离开大厅。尽管皇甫智只说了个大概,他们还是能够猜测到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洪涛,你看,智儿他不会想不开吧。自他从小到大,我还是头一回看他像今天这般失落呢。”毕竟知子莫若母,皇甫智掩饰的再好,她还是看出了他的不同寻常。
皇甫洪涛看着皇甫智离去的方向,眼神也是悠远难辨,满是无奈地叹息一声,“唉!落梅,你我就别瞎『操』心了。智儿从小到大第一次碰上一个这么喜欢的女人,如今发生了这档子事儿,就让他一个人好好缓缓吧。”
“嗯,只能如此了。不过皇上那边儿的选妃大会,还要不要继续?”
“这个,还是由智儿自己决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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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知不觉间,爱与被爱,是谁选择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