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佩娴楞在那里不说话,我又问了一遍,而且是特别冷峻严肃的表情。
程佩娴选择了妥协,因为她确实不知道我的底。
“客服。”她咬牙切齿的说完,还用眼神射杀我,我根本就没搭理。
“在座的各位听到了吗?程佩娴的回答跟我接到的集团花名册里的职务是一致的,她是客服,周天翔是物业经理。”
有些人在微笑,有些人在给我同情的眼神,还有的人很茫然的看着我。
“好,第二个问题,保洁是外包公司的、还是我们自己集团聘用的?周天翔,你来回答我。”我依旧是按照我的节奏,不紧不慢,不卑不亢。
“是外包公司的。”
“好,那你说说我们行使什么权利、外包公司行使什么权利。”
周天翔这回有了我撑腰,说话的底气明显上来了,“外包公司负责按照约定的标准?提供高质量的保洁服务,并接受我们的监督和检查,?支付保洁工资和购买福利,还要?遵守我们的规章制度,服从我们的领导。我们主要行使监督和检查权。”
“程佩娴,你有什么意见?”我再次提问程佩娴。
这个女人这会儿已经明显的按捺不住了,“吕总,我有点不舒服,想请会儿假先回去。”
“不舒服?哪里不舒服?”她这招儿我确实没料到。
“女人病,吕总感兴趣?”她说完这句,场下给她捧臭脚的几个人都开始嗤笑。
“行,周经理也没什么事的话,我没意见。”这个女人段位确实不一般。
周天翔顺水推舟,准了她的假,程佩娴拎着包出办公室门的时候,特意把门惯的震天响。
我真的是很生气,但是我知道我是区总,不能轻易发作,既然刺头选择了回避,那我就先把“小鬼”们杀一杀。
“今天的会议,我不满意。天和人家是我管理的团队中人数最多的团队,却也是凝聚力最差的团队,你们竟然连谁是主管领导都搞不清楚。接下来,我恐怕要待上一阵,从保安团队开始整顿,有些人可能会不习惯,没关系,不习惯的可以走,我绝对不留。”
我看着在座鸦雀无声的团队,转身跟周天翔说:“散会吧。”
人都走的差不多的时候,负责工程的王师傅特意留了下来。
“吕总,您好啊!我是负责天和家园工程方面工作的,有点事想和您唠唠。”
我看着他憨厚的样子,想起当时他对周天翔不作为的不悦,柔和的对他说:“好啊,王师傅,坐下说。”
王师傅看我如此的热情加和颜悦色,情绪明显热络起来。
“吕总,会上我说的李明,毕了业就来这里工作了,可以说这里全部的硬件设备他都摸过,都给维保过。他跟他爱人属于晚育,结婚以后一直没有孩子,今年两个人都34、5岁了,才要上孩子。按我们老一辈的话说,这是大喜事,也是公司的喜事啊,好运气。可是,会上你也听到了,这个决定我怎么和李明说?会不会伤了员工的心、积极性?”
王师傅等着我表态,我知道他说的都对,他的观点也是我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