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镜中少女,详说了一遍才道:“这其中,岂非矛盾百出吗?”
加纳掌门点头道:“尤其有关天魔舞,更令人不解。”
方清白点头道:“是的,武曲的天魔舞得自迷殿,假若禅师所见的天魔舞与恨天女所得,武曲的天魔舞相同,又得自何处呢?岂非匪夷所思。”
“令人难解。”
“第二点,所谓跃龙掌,家父难道进过紫府迷殿,若他进过,岂非只学会三招九式之理?第三点,奇怪的是,以清白的般若密罗神功,于那血红色蒙蒙雾中,竟然无法提运精元。”加纳掌门仍是一脸惊奇。
方清白立接下道:“是故,可否烦请禅师,把贵派的掌门杂薄中翻阅,也许能有所发现。”
加纳掌门站起来道:“我去取来,翻阅试试。”说着,宛如移岳般,走出了方丈室。
这时候,方清白转过头,向鬼棺秀士问道:“关于家母未死之事,家父告诉过你些什么?”
鬼棺秀士立道:“拾荒师兄谅已告诉过,有关主人与鬼蓝高手相搏近年之事了,其实,那事是由白砂仑人代办,因当时的三秘,不能施展平生所学,是故白砂仑人奉命与她打个平手,一拖再拖,就是一年。”
“是否有了后代?”
“正是有后代。”
“在何处?”
“据白砂仑人,向主人禀告时,若想解救出师母,合三秘及门人,均无法如愿。”
“是否在地墓教中?”
“不知道。”
“是不能说,还是不知道?”
“禀少主,是真的不知道。”
“关于我义父母之事,家父是否提及?”
“没有。”
方清白沉甸甸的低叹一声。
现在,想寻得义母,真的比登天还难了,想想,连一点儿线索也无,天涯渺渺,人海茫茫,何处去寻找以父母呢?接着,方清白复问道:“难道家父及两位叔叔,所以不能现身武林,是为了地墓教吗?”
拾荒者开口道:“不是。”
“你怎么会知道,难道你知道原因?”
“禀少主,随童虽不知道,但主人现身于青冢,曾说为调查地墓教而来,若主人等因地墓教,就不能现身,岂有调查地墓教之理吗?”
方清白点头道:“你们仍授命,隐秘去武功吗?”
“禀少主,是的,但主人后来曾感叹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还是慢慢显露吧!于是随童要少主单独与魔宫,鬼蓝,显示神威,一来医好少主的病,二来,正好向敌人通风报信。”
“也就是说,已想与敌人正面冲突了。”
“禀少主,主人的想法,可能正是如此,是故,主人曾说,今后才是真正的步步危机,处处陷进,所有主人,已布置所有三秘门人于武林上了。”
“这事,只关于三秘吗?”
“是的。”
“在青冢内,你们四人见到家父吗?”
“并不,我们四人各走各路,其实,青冢内,宛如迷阵般的,他命谕我一件事,领我到正路,叫我等待,就这样,我们四人会齐后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