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在片面摸索一点,但仍茫然无头绪。”
“既然这样,我就将详情奉告,地墓教创教迄今,已历百年,其最终的目的,也无非是称霸武林而已,说穿了,地墓教并非无真实武功,只是已施毒而已。无真实武功,而想称霸武林,当然等于妄想,有此才积极筹谋百年,但其毒,除了能逼人外,尚无法惑人,令人失去本性,是故,在武林上,色诱,利诱,威胁奇人异士极多,现今羽毛渐丰,已有展开争霸武林之势。”
酒丐顿了一顿。
方清白突然开口道:“当真无药能解去两位前辈体内的毒吗?”
酒丐突的双眼含泪,道:“你满脑子在想救人,难道没听清楚我的话吗?”
方清白惊惶的应一声:“是。”
酒丐已眼泪夺眶而出道:“今晨,在仇视**将亡之前,少主的举动,极令老夫怀疑,可能少主故作大方,想不到,现在少主的行动,不但光明磊落,也没有仇视老夫等两人,而且还特别关怀老夫等之生命安危,令老夫惭愧,即在此,也才知道,武功服人是霸道,人格服人才是王道……”
酒丐至此微颤又道:“少主,你可知道,三秘与地墓教之间,为何势不两立呢?”
“不知道。”
“三秘除了痛恨地墓教之毒辣外,令母也是被地墓教的门人,而且早服蛇心丹,一闻竹哨声,将如仇视**一般,毒发攻心而死亡。”
方清白大惊失色道:“真的?”
酒丐点头道:“千真万确,而且少主的令堂与老夫,仇视**,同是地墓教的二十四敢死队员之一,只是仇视**反叛在先,令堂反叛于后而已。”
这时候,拾荒者疾掠入窗,朗道:“禀少主,是少主义母,并非主母。”说着,又疾掠出方丈室。
酒丐一愕道:“原来是少主义母,我还以为是令堂呢。”
方清白则着急道:“在下义母,现在何处呢?”
酒丐立接下道:“这点,老夫则莫名,现在老夫敬问少主,为何少主不急欲这点地墓教的内幕,反倒急于老夫等之性命呢?”
“两位前辈命在旦夕,而地墓教的内幕,我明夜上开封府,入地墓教分舵,不就可略知一二了吗?”
“少主真想应约?”
“绝对不能取的,那是奸计。”
“在下已推测到,男子汉顶天立地,踏刀山,赴剑林,何惧之有,既然他们敢约,我就敢应约前往。”
“听老夫忠告,虽是大丈夫,士可杀不可辱,但地墓教不同,尤其毒之一字,更是令人防不胜防,少主岂可轻易赴险,若有三长两短,武林正义,岂非群龙无首了吗?”
“承蒙前辈夸赞,在下没齿难忘,问题是,两位前辈的毒,真无法治疗了吗?”
“是的,关于应约去地墓教之事,盼少主再三考虑,三思而后行,现在谈谈地墓教的内幕。”
“其实,我们所知的地墓教的内幕,仍极为有限,地墓教总教堂外,分为七个分舵遍及天下各地,老夫属于中原分舵,是故除中原分舵外,其他不知道。中原分舵,设分舵主一人,我们均未见过,下分座前三婢,五女,七煞,九金刚,十一主持,十二前锋,二十四敢死队,圆明禅师,属前锋,老夫则数敢死队。十二前锋与二十四敢死队,已先后渗入中原各派因此,大家均未谋面,详情不知,其实地墓教对我们,也是步步为营,内容完全封锁,一点也不容我们知悉。”
“老夫与圆明禅师二人,同在地墓教中长大,可能是在襁褓中,即被地墓教所掠,至二十岁,已被训练成狡猾奸诈之徒,后用计先后加入各派,自出榜后,三四十年未去过分舵,就是被分派出渗入加纳各派时,仍是被蒙面,抬出,后用马车拖住,是故,分舵堂址,也是不详。”
方清白点头道:“计划竟然周密如此。”
白发酒丐叹声道:“我们所知,地墓教的内幕,就只这些了。”
加纳掌门开口问道:“你们是由襁褓在分舵内长大,那么同时在一起的又有多少人?”
“我们两人合占一院,院的四周,均未教人把持,互不交谈,只可在院内活动,故不知世界。”
加纳掌门沉甸甸的叹口气懂啊:“你们把内幕揭穿了,而三个时辰即到,难道就如此毫不挣扎了吗?”
元明禅师点头道:“只得如此了,本来,奉命之后,我想立即离开,想寻个深山古洞,自行了断,经酒丐的建议,还是死在师兄室内,容师兄有所警惕,才勉强答应,谁知见了师兄的面后,羞愧难忍故反身出窗……”说这,举掌猛拍自己的天灵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