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米自己觉得说不下去了,停住了。
然后米有福才说话,“大米,我再重申一遍,我和这个女人没有误解,我对她只有厌恶和仇恨。你可以认她是你的爱人,但是我绝对不会承认她是我的母亲。”
“小米丫头!”
“等等,大米,你先别急着劝小米,你真的确定那个斗篷人,是当年的那个女人?”
“王伯,我确定,你再问我一千遍一万遍,我也确定,有情就是我当年娶的妻子,小米的妈妈。”
“那不对啊!她怎么这样?”王伯面色立即沉肃了起来。
“有情她受伤了,我之所以会在这么不合适的情况下,带她过来让她们母女相认,也正是因为有情她现在的处境很危险,有人在追杀她,然后她受伤了,小米和小苍的这个房子,正好有有情能疗伤的灵气,这才,这才——”
“灵气!”
王橙黄重复了下这两个字,然后就看向王伯,眼神里似乎交流了什么。
他们都是地府的阴官,自然不可能不知道什么是灵气。
事实上,一入这房子的围墙内侧,他们就已经看到这座房子的不同寻常了。
更别提这房子里面,简直完全是另一个洞天。
要不是他们阴官,并不以灵气为修炼要素的话,任谁一个修士,进到这里,也会舍不得离开,要起贪念。
需知地
球都不知道多少年,看不到、也找不到,这么浓郁的有灵气充盈的地方了。
米先这家伙不愧是祖上积了大德了,传到他这一代,虽然已经气运快要衰竭,但是还是借着小米丫头的关系,攀上了这样的大运。
只是,这个女人是个巨大变数!
难怪他莫名其妙的会从雾水镇的家里,不见了。
连他们父子都没注意他什么时候离开的,如今看到那罩着一身斗篷,半点气机不露出来的人影,王伯和王橙黄都瞬间了然,原来大米就是被这个女人给带走的。
她那件斗篷一定有古怪。
若非他们的眼睛可以亲眼看到她就在不远处,要是光用意念去感应的话,根本无法察觉她。
一点灵力波动都没有的人,偷偷摸摸的、有准备的、骗走全然相信她的一个米先,还能不容易吗?
只是令王伯想不明白的是,二十多年前的有情,身上可是没有一点点修士的气息和灵脉的。
要不然的话,他们不可能不知道。
但是事隔二十来年,这女人一身古怪的斗篷,藏头掩尾的,还闯到了米有福这里,想要汲取灵气疗伤,显然说明她已经成为了修士,可能水平层次还不算低。
这戏法是怎么变的?
“大米啊,你的想法是你的想法,小米也大了,再说了,这里究竟不是雾水镇,而是人家苍青也的房子,你想要帮助你的女人的心情,我们可以理解,但是就这么不请自入的,把一个陌生人,带进这样珍贵的人家的房子里,不合适吧?你说王伯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王伯,我——”
“你先别说。听我说。你说那斗篷下的人,是当年那个女人,可王伯我这双老眼,还真是没法隔着斗篷确认她就是小米的娘,你让小米怎么相信,这样奇怪装束的人是她从来没见过的母亲?”
“这样,你让这女人把斗篷掀开,让我看一眼,如果真是小米的娘,我作为你们家的邻居,也勉强够得上小米丫头的半个长辈的份上,一定替你好好劝劝小米,大米,你说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