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宰相恕罪,奴才并不是有意要觊觎皇上的美色的,皇上是丞相一个人的,奴才刚才大逆不道,奴才该死!”
……
苏不言觉得自己是跟这个人说不清楚了,她说的明明不是这个意思好吧?
楚星沉虽然贵为一国之君,但也跟常人没什么两样,会吃饭会如厕的,长得是好看点,但这小太监意淫能不能不要带上他?
“你的确该死,”苏不言冷哼一声,连点基本的眼力见都没有是怎么在皇宫里混这么久的,难道全都是靠他那个美色?
洪太监听到苏不言的话,有些悔不当初,他就不该听那些人的怂恿,真的将自己埋在心间的愿望给说了出来,这些麻烦大了,怕是要因此送命了。
“还请丞相饶命啊,奴才八岁进宫,二十余栽一直都对皇上忠心耿耿,对后宫之事也都是矜矜业业,奴才再也不敢啊,请丞相恕罪。”
二十余年?苏不言不只是该哭还是该笑,她还以为这洪太监已经四十多岁了,岁月在他身上真真切切的变成了一把杀猪刀。
苏不言命人叫来了太监总管周云盛,讲了前因后果,让周云盛来说着怎么办?
周云盛听了这话,脸上的表情也是很无奈,只得将火气全逗发到那洪太监身上,“回丞相话,此人妖言惑众,应当乱棍打死。”
洪太监听了此话,更是泪一把鼻涕一把的抓住周云盛的衣服求情,更是哭花了脸上的妆,说他自己不能死,皇上都还没记住他的名字。
乱棍打死?的确需要杀鸡儆猴,但他也不过就是爱慕楚星沉了一点,她忽然很想知道,若是楚星沉知道有人日此一心一意的爱慕这他,不知会是怎样一种场景。
苏不言收起心中的好奇,“打死就不必了,就免去他现在的职务,仗责五十棍,从头开始做起吧。”
“是。”周云盛踢了一脚那洪太监,怎么就放了这么一个人乱说胡话,苏不言也不是什么心善之人,虽留了他一条狗命,但他前二十年,也算是白白废了。
“以后别让我再听见有辱皇上和本相的胡话。”
苏不言交代完之后才离开的,这怎么和楚星沉商量一下狩猎的事情就那么难呢?
现在搞的她,连单独见楚星沉都怕了,省得又给那些有心之人做了素材。
但偏偏那楚星沉为何就能如此安然,上次他提起此事,楚星沉都还让他不必理睬,流言定会不攻自破,但依她所见,现在倒是有破竹之势,这到底怎么办才好?
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
之前他从未准备过此类事宜,咨询了那些往年专职负责的人之后,想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皇上的安全工作是重中之重。
要让楚星沉感受到狩猎的自由快乐,还要将楚星沉全副武装起来,不能都半点差池,还真的是事多,苏不言心想,不就是打个猎,还要如此的婆婆妈妈,皇家就是皇家。
但他也不能怠慢,既然楚星沉将此事交给他了,他就应该做好,而且还要做的有新意,不然岂不是有失他宰相的身份,他此次前来就是来询问楚星沉对于此次狩猎,有没有什么要求的。
别让那奴才扰了她的心情,苏不言深吸一口气,便往楚星沉办公的地方快步走去,她和楚星沉即为君臣,若是不见,也有些不大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