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雅宁气急败坏的朝着这个不上进的弟弟嘶吼。
陆晓明抠抠耳朵,这耳朵要被震聋了,“姐,我知道了,没事了吧,没事我挂了。”
“你在哪里?把录音笔还给我。”
“姐,你可不要太贪心的,百分之十的资产你自己放在自己腰包里,还不能给我留点打牙祭吗?”
“打牙祭都给你打出五千万了,你还想怎么样?你以为父亲的陆氏企业是座金山银山吗?百分之十的股份可以有很多份五千万吗?”
陆雅宁觉得真的不应该相信陆晓明这个败家子会学好,可父亲留给她的那个录音笔里,到底有什么内容?难道还有别的资产不成?
陆雅宁百思不得其解,想不透其中的关键,当初她就应该拿出来就装好电池听的。
现如今,落到陆晓明的手里,还不知道怎么样?
陆雅宁试探着看看能不能从他那里套出点有用信息,“里面是父亲留下的遗言吗?如果是,你给我听一下,听完我就还给你,我知道这些年在国外没尽到做女儿的责任,我当初怕听了会让自己无地自容,所以迟迟没有拿出来听。”
陆雅宁毫不在意的口吻,“哎呀,姐,你没听就对了,老爸也没留下什么遗言,不过是些别人的家务事,算了,没事了,我挂了。”
陆晓明率先挂断了电话。
别人的家务事?会是沈铭易母亲去世真相的录音吗?
父亲说他只是个知情不报的帮凶,那么这份“别人家的家务事”是不是当时现场的有力证据录音。
陆雅宁嫁到沈家两年,只知道宗云,秦蓝依是沈铭易的亲生母亲,但是仿佛在沈家已经成了一个禁忌。
每逢秦蓝依忌日或者清明节,沈万德从来都不会在家里设祭台拜祭,沈铭易带着她去过他母亲的墓前祭拜过一次,关于他母亲的死因,他也只字不提。
从他跟沈万德的关系来看,想必就是因为他的母亲秦蓝依。
挂断电话的陆晓明,往沙发上一靠。
老头子偏心偏的也太厉害了,是谁在他弥留之际留在他身边的,他竟然除了给陆雅宁留了那么大一笔钱,还留了这么个制约沈项两家的证据。
陆氏或者没有金山银山,可是沈家和项家应该源源不绝吧,比那点点百分之十的最后遗产,好用的多了。
与此同时,沈宅,宗云收到了一封署名替天行道的匿名信。
信的内容就写了一句话:还记得二十多年前一个夜黑风高一段充满了阴谋和诡计的对话吗?
她的手正在发抖,接到项和打来电话的时候,差点连手机都摔到地上。
她压低声音,“你怎么会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
“我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什么?我刚才也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那不用说了,应该是同一个人写的,什么替天行道者!!”
宗云伸长了脖子往外面看了看,继续低声对着电话讲,“当年的事情除了你和我,就是陆展洋知道一些详情,我就知道这个老狐狸肯定留了以后抓住我们把柄的证据。”
“那就是陆展洋那个女儿了,看来她一定是发现了什么线索,妈的,那个死老头子最后死都不肯把消息泄露出来,保险箱里就一些老玩意,还有一张泛黄的纸条,写着四个数字,根本一点用处都没有。”
“没用处她还发现了线索,还是你的人无能,”宗云优雅的一张脸迅速变的峥嵘可怖,“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哼,怎么办?如果这件事情被沈万德知道,你会怎么样?被沈铭易知道呢?”
“项和你少在那里幸灾乐祸,所有的事情都有你的一份,你也别想摘出去,赶紧想办法。。。。。。”
“她既然只是给我们寄来匿名信,那应该就是想从我们这里获得什么,先看看她提什么条件,我们在想应对措施,大不了,让她带着这个秘密永远都说不出来。”
“她现在可在沈铭易的手上,想从他手里抓人不容易。”
“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呢。。。。。。”
电话那头传来项和阴险的狞笑。
陆雅宁,本来没想着这么早动你的,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怪不得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