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还是想安慰他几句,也顺便安抚自己失序的心跳。
“你先不要急啊,他可能办事去了吧,因为总是那么忙的。”
“办事?”花易凯看看羽瑶,都是她,都是因为她,“你以为他这两天有心情办事吗,你知道,这两天他是怎么过的吗?他就像失去了灵魂的行尸走肉。”
“为……为什么?”难道是为了她,可是他不是不想见她吗?
“为什么?你居然问我为什么?你当真不知道老大爱你有多深吗?那我来告诉你吧,他愿意为你放弃一切,包括余氏的继承权。”
“老天”羽瑶震惊的捂着嘴倒退数步。
“当你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毅然而然的挺身护卫另一个男人的时候,你有想过那个愿意为你付出一切,哪怕是生命的男人的感受吗?”花易凯再次逼进,他在为余锋抱屈。
“我……”羽瑶咬着唇泪流满面。
“当你背弃他投向另一个男人的怀里时,你知道你这是在刨他的心肺,你懂吗?”花易凯要她明白老大对她的情深似海。
“你又知道,他呆在学生会办公室,不吃不喝,不说话,盯着电脑荧幕上,看你的照片,看了一遍又一遍,一呆就是大半天。”
“你又能理解,他明明很想留住你,却又舍不得勉强你的心态吗?”
“别说了……”羽瑶捂着自己的耳朵,花易凯的话给她冲击太大了。
“你为什么变心?”花易凯要代老大问个明白。
“我没有”羽瑶绝不承认不实的指责,只天知道她多么多么的爱他,真要离开他,她也相当于在刨自己的心肝。
生命很脆弱1
“我没有”羽瑶绝不承认不实的指责,只天知道她多么多么的爱他,真要离开他,她也相当于在刨自己的心肝。
“那个葛阳又怎么回事?”难道真是一场误会。
“他是我认的哥哥,我找过阿峰两次,但都没能见到他”羽瑶哭喊着。
一喊完,羽瑶跌跌撞撞的冲进了浴室。
眼前的景象让她顿时失声尖叫“阿峰……”
羽瑶快步过去,将昏迷了的余锋搂着怀里,慌乱的大叫“阿峰,你怎么了,你醒醒啊,睁开眼睛看看我啊,我是你的小瑶啊,快醒醒啊,我来找你了”她哭喊着,整个心房被恐惧占满。
怎么回事?天啊,为什么阿峰会弄成这个样子,他的全身在发烫,体温高的吓人,衣裳紧紧的粘在身上。
怎么好好的一个人会搞成这样,这个憔悴的不像话的男人还是那个昔日强悍霸道,意气风发的男人吗?
羽瑶心是一阵阵的抽痛的,他到底是怎么了……
为什么要把自己弄成这幅人不像人的样子呢?
“阿凯,阿凯,快来帮帮我,阿峰昏倒在浴室里了”羽瑶搬不动余锋,扯开喉咙拼命的叫花易凯。
花易凯闻言,急忙跑向浴室。
老天,他是怎么了?
脸色苍白的不像话,上半身躺在羽瑶的怀里,像个破碎的娃娃,毫无生气的样子,吓坏了话易凯。
两个人不敢再有所耽搁的将余锋送往医院。
一路上,羽瑶泪流不停,花易凯眉头深锁,余锋依然没有清醒的迹象,只有胸口微弱的呼吸证明他还有气息,脆弱的样子仿佛随时会被死神带走。
生命真的好脆弱,经不起摧残,这是羽瑶此时的认知,她紧紧的握着余锋大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心里呐喊着,阿峰,振作点,你是无所不能的余锋啊,你不能轻易的丢下我的,不能,不能,绝对不能,你要振作,一定要振作。
生命很脆弱2
生命真的好脆弱,经不起摧残,这是羽瑶此时的认知,她紧紧的握着余锋大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心里呐喊着,阿峰,振作点,你是无所不能的余锋啊,你不能轻易的丢下我的,不能,不能,绝对不能,你要振作,一定要振作。
老天爷啊,请你行行好,不要带着他,不要,千万不要!
十多分钟的路程,此时却显得那么的遥远,怎么也到不了,她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催促着“司机麻烦你快一点,再快一点啊。”
“小姐,我已经连续闯了两个红灯了,还要怎么快啊”司机也很委屈啊,他只是赚口饭吃,没必要拿命去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