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男人走肾可以,但是千万不要走心,不然最后受伤的还是自己,
你知道你因为吃避孕药难受时,那个男人在干嘛吗?”
聂以恩自问自答:“人跟美女一起喝咖啡,逍遥自在的很呐,就刚刚一起送你来医院的那个女生,据说还是这家医院的医生。”
那个女生施洛之前见过,因为长得漂亮,所以印象很深刻。
是他被王斌下药的那天。
那晚房间的灯光虽然很昏暗,借着月色的银光,也能看出女人身上有种清冷脱俗的美。
施洛觉得,池啸和那个女生绝对不是聂以恩想的那种关系。
那晚她虽然没有和池啸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但是那种场面想不让人想歪都难。
而那个女生却表现的却十分坦荡,没有丝毫在意的样子。
施洛想和聂以恩解释,这时病房的门,被人打开。
池啸推开门走了进来,站在病床前俯下身,在施洛额头上落下一吻。
施洛摸了摸被他亲过的额头,竟还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明明更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
聂以恩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好像有点多余。
不是这俩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腻歪了?
池啸抚摸施洛耳侧的发丝,“现在感觉怎么样?”
施洛回答道:“没事儿了,我感觉我又生龙活虎了。”
池啸眼底却不见喜色,“洛洛,怪我昨晚太着急了,没有做好措施。”
施洛摇了摇头,“不怪你,昨晚事发突然,你要是在车上还备着那个东西,我才觉得奇怪。”
聂以恩,“……”
车上?
不是?
这里还有个纯洁的宝宝你们是看不见吗?
池啸狭长的眼眸微眯,“洛洛,你倒是提醒我了,我觉得以后可以在车上备些,以备不时之需。”
施洛脸色一僵,看了眼聂以恩,不是这男人现在怎么这么没羞没臊了。
聂以恩觉得自己干净的耳朵受到了污染,这夫妻俩现在玩的这么花?
聂以恩咳嗽了声,试图让人发现一下这个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存在。
池啸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眼神一凌,“你还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