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卿卿因为沈渊刚才嫌弃她口臭,此刻正含着两汪楚楚可怜的泪水,在疯狂的漱口,直到隐约听见项少卓慌张喊沈渊的名字,她这才放下玫瑰水,试探着走出碧云阁。
一出来,就看见项少卓频频回头的离开,又看到沈渊擦干净嘴边鲜血,故作无事的缓步离开。
而她走到沈渊刚才站着的地方,蹲下身子仔细一看,鹅卵石的缝隙里,赫然能看见血迹!
柳卿卿当时就是一惊,随后愧疚的情感迅速蔓延开来。
沈渊的背影已经快要看不见,她却心疼得无法呼吸。
她好想冲上去抱一抱沈渊,但她知道,她不能。
她克制住了。
她就知道,将军不会无缘无故的突然离开。
她真的,太自我了!
她刚才居然在揣测沈渊是不是不行。
她就说,她刚才仔细闻了,自己嘴里明明就没有味道,那么激烈的时刻,怎么可能会有男人说抽身就抽身。
现在看来,明明就是将军旧伤复发,强忍着找了个借口离开,就是为了不被自己看到脆弱的一面,为了不让自己担心!
柳卿卿捂住心口,只觉得心脏抽疼的得快无法的呼吸了,她的将军啊,真是太让人心疼了。
沈渊关起房门来,换下了刚才被血污弄脏的衣服。
他略懂一点岐黄之术,此时也不想叫大夫,于是随手给自己把了把脉,确认只是刚才被柳卿卿压得岔了气,导致牵引旧伤,于是随便找了两颗半月前的药扔进嘴里,硬咽了下去。
心怎么也无法静下来。
凤眸低垂,沈渊看向自己双腿之间的某个零件,眼睛里闪烁着晦暗不明的情绪。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渊低声喟叹一声,紧皱的眉头却并没有舒展。
他知道,刚才在柳卿卿房中,他确实是有冲动的。
可每到这种关键时刻,他该争气东西就不争气。
立不起来。
然而他自己解决的时候,小沈又非常听话。
他尝试了好多次,最开始的时候,十三个小妾房中轮流去,但最后竟然没有一次是成了的。
过了今年他就二十六,说出去都没人信,还尼玛是个处男。
妈的。
什么几把毛病!
大夫也看了不老少,每个人都拍着胸脯告诉他,他的身体倍儿棒,绝对不是天阉。
沈渊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心中郁气得有一瞬间想把这房子都给拆了。
这怪毛病,真是气得他心口疼。
心口一疼,他突然就想到刚才在柳卿卿那儿被压得吐血,越想约觉得不痛快。
“来人。”
府中掌事孙光耀推门而入,恭恭敬敬的跪地:“将军,可是有什么吩咐?”
沈渊道:“今日起,碧云阁中的俸禄减半,尤其是吃喝上,少供些,你自己看看三姨娘都胖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