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确实有噱头。
陈舒瞄着剩下二人,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只见严苛绫走上前去,一条细细的胳膊伸进箱子里,再拿出来时,手上握着一颗亮黄色的球。
“啊~~”
她的表情十分难受。
张酸奶则哈哈大笑着:“小姑娘,不要怕,奶奶会好好疼你的……”
严苛绫弱弱的,没敢应答。
陈舒则望向了季师兄,季师兄也恰好望向他。
两人已经自动成为对手。
陈舒比严苛绫更难受。
如果遇上众妙之门或青灯古佛,陈舒兴许还会更轻松些,因为差距太大——两人都是五阶的顶级天才,五阶和四阶的鸿沟无法被天赋抹平,陈舒很快就可以下台,领着清清到处玩。
偏偏遇上季师兄。
无论怎样都要多费很多功夫。
男老师对陈舒和季师兄说:“你们的比试在上午十点整开始,一号比武场,可以先做好准备。抽到黄球的两位同学的比试在下午一点钟开始,最后一场则在三点钟开始。”
“好的。”
几人都点头表示记下了。
这时时谦老师走了过来,对陈舒和季师兄说:“你们俩不要想那么多,全力以赴就行了,知道了吗?”
“知道。”
“好的。”
“我知道你们认识,但别有心理负担,这是一场难得的交流,平常没有这么多老师守着为你们保障安全、让你们放开了打,好好珍惜,知道吗?”
“知道了……”
“嗯……”
“而且这么多外校的老师领导们看着,给我们学院长长脸。”
“好的时老师。”
“尽量尽量……”
“特别是你,陈舒,你懒得很,不要因为季观河是五阶,就自我放弃。”
“emmm……”
“懒得跟你说,好好准备吧!”
时谦看了他一眼,皱皱眉头,随即又转头看向了台下边。
那里站着两个姑娘,一个身材高挑,面无表情,另一个年纪还比较小,也是面无表情——前几天陈舒带着她们闲逛时与他碰见,给他做了下介绍,一个是陈舒的青梅竹马,另一个是陈舒从小看着长大的邻居妹妹。
时谦稍作思考,走了过去:“你是叫宁清吧?”
那姑娘转头看向他:
“老师,有事?”
“陈舒最近遇到了一个懒癌诅咒你们知道吗?”
“知道。”
“那就好,今天这场比赛对他很重要,不仅学院上的领导很多都来了,灵宗也有几名长老执事来观看,你们多劝劝他,让他打起精神来,必须全力以赴,好好表现一下。”
“我劝过他了。”
“他怎么说?”
“他没听。”
“你的话他也不听?不是说你们马上都要谈恋爱了吗?”时谦老师有些不解,益国不是人均耙耳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