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两件事?”
“第一,草民请问王爷,大贝勒金铎,和王爷究竟什么关系,他经常到府里来走动,王爷是不是知道——”
承亲王截口道:“龙天楼,你不必对我暗示什么,金铎跟她的事,我也知道,一个是我所喜爱的,一个是我惹不起的,装聋作哑,一可以使我喜爱的人长留我身边,二可以保住我现在的权势,不会落得像礼王一样的下场,我还求什么?”
龙天楼听得一阵胸气翻腾,如今他不只是觉得这位承亲王可怜,甚至觉得这位承亲王卑鄙,但他还是忍住了,道:“第二,草民请问王爷,老福晋是什么时候过世的?是怎么过世的?”
承亲王像被针扎了一下,脸色大变,霍地站起:“龙天楼,你是说——”
“草民没说什么,只是请问王爷!”
承亲王脸色恢复了些:“她是病死的。”
“什么病,请大夫看过没有?”
“年岁大了,身子骨弱了,先是头昏,心上发闷,继而一病不起,我找的是御医,他没看出有什么别的。”
“给老福晋看病的是哪一位御医?”
“叶子云,人已经死了两年多了。”
“怎么死的?”
“这我就不清楚了。”
龙天楼没再问下去,—一躬身;“草民告退!”
承亲王忙道:“龙天楼,我跟你说的话,就到此为止。”
“王爷放心,草民省得。”
“回去后,把哈明放回来。”
“草民回去后,马上放回哈总管。”
承亲王道:“那就好了。”
龙天楼没再说话,转身要走。
承亲王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忙叫道:“慢着,龙天楼!”
龙天楼停步回身:“王爷。”
“我差点忘了件大事,我女儿的事,皇上知道了,是你告诉皇上的?”
“是的。”
“皇上就是为这件事,才把我召进宫去问了半天,你告诉皇上干什么?”
“草民以为皇上知道。”
“我没敢让他知道,他怎么会知道,我就不想让他知道,唉!现在怪你也来不及了,怪我当初没交代你,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到,你会碰见皇上啊!”
“草民也没有想到。”
“听说皇上赏给你一方‘如朕亲临’的玉佩?”
“是的。”
“殊荣!殊荣!龙天楼,这是你的殊荣!”
“草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