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斧,这个赵老太太靠不靠谱?我咋觉得这么不靠谱呢?”
“真金白银放这里了,有啥不靠谱的?不行明天咱去县城看看?”
晚饭的时候张桂兰听说赵老太太的事情总觉得有些不靠谱,没听说过买鸡排队的。
吃过饭,张玉斧才想起自己的鱼钩还在鱼塘边扔着呢。
等他跑出去找,东西已经没了,装鱼的桶没了,鱼钩也没了。
“也不知道哪个小B崽子,别让我发现了,抓住你蛋子儿给你挤出来。”
张玉桥见张玉斧在鱼塘边骂骂咧咧的,走近了一听,原来是骂人偷他的渔具呢。
“玉斧,别骂了,你东西都在厂子里放着呢,下午我让树哥给你拿回去了。”
“额,我以为被哪个小B崽子偷了呢,没丢就好,没丢就好。”
一夜无书,清晨张玉斧把四轮车收拾出来,张桂兰今天也要带着儿子一起去,主要是好久没联系了,过去看看三姐。
一家人收拾停当,张玉斧开上车,朝着苦县县城而去。
到地方一看,今天的生意还可以,正有搬运工往一辆架子车上搬东西呢,前面停着一辆崭新的四轮车,看样子又有养殖户挣着钱了。
“三姐。”
“小妹来啦,快进来坐,让我抱抱咱们家小冬青。”
已经好久没见面了,小冬青有些认生了,一个劲的往妈妈怀里躲,扭过头不敢看三姐。
“这孩子,还认上生了,三姨都不认识了啊。”
听到妈妈说的,张冬青扭过头仔细地看了看三姐,三姐一看他,吓得他赶紧扭过头,趴在妈妈肩膀上。
“这小混球,我还说等会儿给他买糖吃呢,连我都不认识了,糖就不给他了。”
听到说糖果,张冬青瞬间精神了,他家里有糖果,但是妈妈不给他吃,都是电视找他玩的时候偷偷的给他舔几口。
“姨姨,我要吃糖。”
“哟,这回知道喊姨姨了,可惜啊,糖没了。”
逗了一会儿小冬青,三姐就进屋拿出账本,和张桂兰说了一下这段时间的饲料售卖情况,短短的几个月,这边就产生了一万多的利润。
可见生意还是不错的,让张玉斧对养殖行业有了更新的认识,事情并没有如自己想象的那样,养殖产业没落,而是从中型养殖场变成了以家庭为单位的小型养殖场。
像前几年那样养个十几二十头的中型养殖场很多都在这两年消失了,出现了向两端集中。
一部分变成了大型养殖场,动则七八十头,另一部分则变成了家庭养殖,数量却变多了,每家养个两三头猪,一二十只鸡的情况成了主流。
“桂丽啊,这是你妹子和妹夫?”张玉斧三人正在说着话,从边上走过来一个中年男人,穿着青灰色的中山装,左胸还带着一个徽。
张玉斧一眼就认出来了,这货就是他真·三姐夫。
真·三姐夫姓杨,是县领导班子的一员,现在应该是40岁,比三姐大了整整8岁,膝下有两个闺女,都在县第一高中当老师。
按理说他这个身份,就算是二婚,也不会找一个乡下女人,但有时候缘分来的就是这么不可理喻。
他家就住在太清宫后面的家属院,去年冬天下大雪,回家到一半在张玉斧店里躲雪时认识了三姐,当即被三姐吸引,然后两人平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走动就频繁了起来,老杨就被三姐的干练和持家吸引了。
张玉斧就算认识,这会儿也假装不熟,“三姐,这是?”
三姐可能在感情方面被伤的太深,也可能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所以就拿老杨当做一般的邻居来对待的,“这是县委的老杨,平时没少帮忙,就是附近的邻居。”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