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戌狗则是当即将亢金星君的手腕拿了起来,开始搭脉。
“星君这副身子怎么有些虚弱啊?气血两空,脉搏微弱,像是伤了元气。”戌狗皱着眉头说完,跑去找丹药去了。
寅虎则是对苏尔说道:“兄弟,我有一个猜测,只是这事情我们做不方便,你做倒是在合适不过。
你带着星君去里屋,看看她的胸膛靠心口处,那里是否有三道月牙状的血痕?”
苏尔听到了寅虎的话,也不多问,径直抱着亢金星君进了里屋,带亢金星君到了她的房间内。
外头
辰龙听到寅虎的话后,也是倒吸一口冷气,只觉的胸口作痛,“你觉得星君是把那东西掰了?”
“没错!”寅虎点头道:“我看见那身龙鳞披挂我就有所怀疑了,毕竟当年那些孽龙尸体上的护心鳞可没有少让我们拔,此等神韵……怕不是要你们龙族胸口的三片护心鳞才能锻成。”
“啥?三片?那不是全拔下来了,这怕不是和上一趟剐龙台没差太多啊!”辰龙大惊失色,随后叹气摇头道:“星君对天命人还真是用情至深啊!”
寅虎也在一旁附和道:“谁说不是呢?龙和龙还真差别挺大,东海有些敖姓的,就是管不住自己的那玩意儿,当年到处留子孙,不过天上那些喜欢吃龙肝凤髓的倒是开心了。”
亢金星君的闺房里,苏尔看着亢金那洁白的胸口左处那三道触目惊心的血红色月牙伤痕,脑袋嗡的一蒙。
外头辰龙刚刚的话苏尔在屋内是听的一字不落,拔护心鳞和去了一趟剐龙台没有太多差别,那不是差些要命了吗?
苏尔承认他现在有些慌的汗流浃背了,这是苏尔头一次心慌。
难不成八戒要一语成谶?
怎么可能?
黄金树的祷告接连被苏尔重复用出,亢金星君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一些。
半个时辰过去,亢金星君终于再睁开了眼。
“你终于醒了,亢金!一件披挂做到这种地步,何苦呢。”苏尔坐在床边,拿了杯温水递到了亢金星君:“可觉得口渴?需要喝些水吗?”
“嗯~不用…你看到了啊……”亢金星君看着苏尔,有些虚弱着说道:“我本来……不想让你担心的,我也并非一次性将护心鳞摘下来的,我今天其实已经缓过劲来了。
只是…今天心血突然涌起,本想给你个惊喜……却…你知道的…我已经心系于你,咳咳……”
“我知道了,先别说了。”苏尔点了点头,伸手摸了摸亢金星君的脸蛋,柔声说道:“好好休息,这些时间我会多抽空陪你。”
咚咚~
敲门声响起,戌狗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好汉,我带了丹药过来,现在可否方便让我进门。”
“方便,进来吧,狗哥。”苏尔对门外的戌狗喊道,亢金星君身上的衣服苏尔早就理好,而且还盖着被子,哪会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