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和林浔走?”
手机那端并不是安静的,傅西聆似乎还在处理这事情,像是抽空问了一句,
“我自己家待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走?”
温旎没好气地反问,想起他一整天没消息,她还是没忍住,“我已经准备睡觉了,要锁门,你还过不过来了?”
“我还有点事要处理。”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疲惫,“既然你不肯走,那就锁好门,谁敲门都不要开。”
这意思是今晚他不过来了。
温旎抿着唇没说话。
傅西聆没听到她的回应,停下手中的动作,拿着手机走到窗边,“身体有没有好一点,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我好不好你会关心?我如果再过敏发作一次,还指望你救我吗。”
温旎说着气话。
她也不知道这种酸不拉唧又无理取闹的话怎么就这么脱口而出了,这么作一点儿也不像自己。
可她一想到在几个小时前,男人还寸步不离地照顾她,却似乎在看出她的主动后就变了一副样子,尤其他说中午会回来,而自己竟然对此有所期待,且期待落空,这更让她羞愤。
傅西聆感觉到她生气,沉声解释,“顾氏出了事,我在帮忙解决,临时没办法回来。”
“你回不回来和我无关,既然你忙,不打扰你了,我挂了。”
自己说完,先一步挂了电话。
傅西聆很快又回过来,温旎盯着屏幕许久就是不接。
他一定听出了她的不满。
太丢人了。
打死也不能接。
温旎想了想,还是给他发了个信息,“我睡了,有事改天再说。”
发完以后盯着手机好一会儿,见没有动静才安心的睡了。
第二天一早,温旎被姜宏业的电话吵醒,她不情不愿的接通,
“这么早有事吗?”
姜宏业被她连一声“爸”都不喊的开场白惹得皱了眉,
“都几点了还不起?你姐这个点已经在公司了,你……”
温旎坐起身,没心情听他一早教训,不耐烦地打断他,“您难道不知道我前天过敏休克差点死掉?”
姜宏业教训的声音嘎然而止,再开口时有几分僵硬道,
“你现在还能中气十足地回嘴,说明已经没事了,这事你得好好谢谢顾衍。”
看来他并非不知道,顾衍应该早就告诉他了。
可他呢,从始至终没有关心过一句。
“呵。”温旎嘲讽地笑了下,也幸好自己不是姜听也,对他的冷漠没什么心寒的,不过声音还是冷了下去,“又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别每次一上来就先训斥一番,我不爱听。”
“你!”姜宏业心头的火气又被勾了起来,他也算看出来了,这个女儿就是来讨债的,自己没被气死算命大。
他忍了有忍,“今晚有个商业酒会,你有空过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