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工会主席再次回到厂长办公室,同来的还有副厂长。
副厂长说“这事,现在不好说了,这孩子说是她家有那么多财产,谁知道是真是假,再说,就算有,谁知道这些年是不是被谁偷了?这东西,当初并没有明文规定,厂子负责死亡家属的财产保全。所以,要我说,这事,咱们厂子不应负责。”
呵,这个副厂长推得一手好太极啊。
看厂长没说话,曲明说“厂长,这个事,看来复杂了。既然不是厂子里的问题,那就报公安吧。让公安侦查看看,是厂子里的人从中秘下,还是外面的人偷走的。”
副厂长“你这个丫头怎么这么不懂事呢,什么事都麻烦公安,公安还办不办公了,就给你管这点小事?”
曲明“厂长,我能用您的电话报警吗?”
厂长“闺女呀,你确定要报公安吗?”
曲明“我祖父外祖父两家人的财产,不能这样莫名其妙的没了吧?虽然,当初我去孤儿院时就有点不对。
毕竟我虽然父母都没了,可我有房子有地有钱的,不至于两手空空地去了孤儿院吧?
那也没什么,那时候我小,人家一吓唬我就不敢走了,再加上,我也真不知道那个孤儿院的地址,还有,我当时也害怕,外一我走了,就会死掉的。当时就有这个感觉。”
“可我现在大了,想拿回我自己家的财产时,那么多财产却没了。我不接受,我必须找回我得财产。
当时我母亲给我看了,黄金银元都有,当时我母亲说,够买枣树胡同三套房子的。
因为当时我母亲的嫁妆就是那里的房子,所以,她想给我们所有还在一人一套。”
说着,曲明就对厂长说,“厂长,还是请您给公安打个电话吧,如果这事不是和厂子里有关联,我也不需要在这里报案了。”
厂长看曲明非常坚决,手摸着电话,对副厂长说“要不你还是和蒋主席一起去商量一下,看看当时有谁介入了,是不是替孩子保存了东西,这样,咱也不麻烦人家公安了,还是你们多问问也省事不是。”
蒋丽梅扯了扯副厂长的袖子,俩人又匆匆地出去了。
屋子里,厂长和人事财务都面面相觑,没有说话。
而曲明低头,半垂着眼睛不说话。
这回没等多久,副厂长两人回来了。副厂长说“问了,当时确实有个小干事帮着看着东西,但是,黄金和银元的数目不好确定啊。”
厂长看着曲明,曲明想了想说“这事两个解决办法,当时我母亲说足够买枣树胡同的房子三套,所以,一个方案就是在那条胡同里买三套房子,这个最简单。
再有就是,我知道我家的小箱子的大小,按照那么大小的箱子,下面铺了两层的金子,都是这么长这么宽这么厚的,”
曲明说着,用手比划着大黄鱼的大小厚度,然后接着说“银元是这么厚一摞,都是用纸包起来的。”
说着,用手比划了厚度,然后,用桌子上的报纸卷了一个卷,大家一看,就明白了,这是把银元用纸包起来,那个厚度,应该有五六十个吧。
其实,有个箱子,但里面的确有点金银,都在空间里。
至于是不是被现在住在倒座房的人拿走了其他金子,曲明也不知道。不过,不耽误她这么说。毕竟,也许是满满一箱金子呢。谁知道呢。
副厂长一听,气鼓鼓地,但又说不出来什么话。
最后,蒋丽梅说“你看这样吧,我一个亲戚在枣树胡同有一个院子,我可以买过来,剩下的用钱补上,你看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