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外不知何时站满人,为首的便是楚慕辰、煜珂,他们后面则是衙役。“你……”刘金花没想到自己的计划竟然被别人发现,心中慌乱不已。“刘金花,真是小瞧你了!”
楚慕辰眼神阴冷的看着她说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刘金花强撑镇定反驳道。楚慕辰嘲讽道:“呵呵,现在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有什么好说?”
没有什么比人赃俱获更有说服力,刘金花这次就算想辩解也没办法。听完楚慕辰的话,刘金花脸色变得难看至极,心知今日的计划败露,颓废的后退两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错,是我做的,一切都是我,这一切都是你们楚家自找,是你们把我逼到今天这个地步!”
刘金花在那里疯狂一般呐喊着。浓浓大火也引来许多村民围观,看到有衙役在众人都好奇地探出头去。“这怎么回事?”
“好像是楚家被人烧了,放火的人似乎是刘金花,楚家的二儿媳。”
“什么二儿媳,不过是被休了的女人,听说她心肠坏得很。”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而他们的话自然也传入刘金花耳中,听到那些闲言碎语她笑得更加疯狂。“你听听,村里的人就是舌头长,总喜欢在背后说别人是非,根本不知自己家也是乱糟糟。”
刘金花指着那些村民说。她被休的事情很快在村子里传遍,即便自己如何辩解,这些村民还是不肯相信,认定是她做了背弃夫家的事。为此她也没少和这些人打架,可最终承受不了那些背后的闲言碎语,躲在房间不肯出来。娘家也在听说她的事后不肯再收留,将她赶出,任由她在外面是死是活都不管,这让她的心已经彻底伤透。想到这一切始作俑者,刘金花不甘心自己被害得这么惨,而楚家却风光无限。心中便滋生了一个邪恶的想法,她要将楚家烧掉,烧得干干净净,从此在小溪村中消失,似乎只有这样村中人才会停止咒骂他的话。“来人,把刘金花带走。”
煜珂没有那么多同情心来同情她,直接吩咐身后的衙役将人带走。刘金花在那里破口大骂,“楚家酒楼早晚会被倒闭,楚家的人都不得好死!”
听到他的话,村民们眼中更是流露出厌恶的目光,楚家只是报官对她已经够仁慈,没想到她还如此诅咒楚家,当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煜珂看到熊熊大火,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不早点说,好好的房子就这么没了,真是太败家!”
“不这样做,刘金花牢饭怎么会吃得长久些。”
楚慕辰用楚家的几间房,换来刘金花长久的牢饭也算值。本来这里他也没打算留,现在一把火烧光也算天意。煜珂看到转身离开的人,嘴角忍不住抽动。许灵云一直在房间等候,推开窗户探身往外看去,心中很是担忧。一阵冷风吹来,楚慕辰从外面进来,看到站在窗前的人,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皱着眉头走过去,没吭声,直接伸手将窗户关上。“怎么样了?”
许灵云根本没有注意到生气的人,抓住他的胳膊急切道。楚慕辰不露痕迹地将胳膊抽回,快速褪去自己的外衣,在火烛旁烤了烤手,将身上冷气去除。“怎么了?是不是事情不顺利,还是刘金花没动手?”
许灵云看着不说话的人有些拿捏不准,到底发生何事或者说自己的预测失误。楚慕辰冷冷看她一眼,倒了一杯热茶,“说了多少次,你现在身子孱弱,晚上不准开窗户,怎么还是记不住。”
“我不是着急,看你这么久不回来,有点担心。”
许灵云这才注意到脸色不愉快的人,在联想到他刚才的动作,瞬间明白他是在担心自己。楚慕辰并没有为此气消,脸色依旧阴沉着,“你就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不许皱眉头,太丑。”
许灵云抬手将他的眉头抚平,凑到他面前露出甜甜的笑容。楚慕辰无奈的叹息声,在她额头上弹下,语气溺宠道:“下次不准再这样,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知道了,保证不会在开窗户,那现在能说说,事情如何了?”
许灵云眨着一双大眼睛问道。楚慕辰将倒好的热茶放入她手中,让她暖暖手,缓缓说道:“人已经抓住,楚家已经被烧掉。”
“去晚了?不应该啊!”
许灵云语气略带疑惑道。“我看着她把楚家烧起来,才让煜珂进去抓人。”
楚慕辰解决了她心中疑惑。许灵云还没反应过来,还在嘟囔着,“怎么会,会……”话说一半反应过来,“你刚说什么?”
楚慕辰看到迷糊的人,再次一字一句说道:“我看着她把楚家烧起来才带人进去,只有这样才有足够证据让她坐牢。”
“可,可……”许灵云顿时不知该说她些什么才好,好好的房子就这样没了,实在有些败家,太败家了。“以后我们也不会再回,烧不烧掉都无所谓,可刘金花必须为她的行为付出代价。”
楚慕辰语冷声道。之前本打算放她一马,没想到她偏偏自寻死路,那自然要让她梦想成真,不然怎么对得起刘金花这么久的筹谋。许灵云也觉得刘金花太过分了,已经给她一次又一次机会,她竟不知悔改还想火烧楚家,确实该给她些教训。“好了,事情已经平息,你也可以睡个安稳觉。”
楚慕辰睡眠很浅,只要有一点声音便会醒来。这几日,许灵云每夜都会说梦话,一直在说刘金花火烧楚家的事,这也是为何他执意要让刘金花做牢。许灵云笑着点点头,这件事确实让她一直以来睡得不安稳。房间火烛被熄灭,二人相拥而眠,楚慕辰轻轻拍着许灵云的后背,听到沉重的呼吸声,睁开清澈的双眸。小心翼翼将胳膊抽出,翻身下床,看到熟睡中的人把被子给她掖好,放轻脚步离开房间。漆黑的夜晚,房顶上一道人影悄然落下,单膝跪地,语气极为激动道:“不知主子有何吩咐。”
他等待主子召唤,已经等待多年,没想到终于得到主子发出的消息,他放下手中一切事物匆匆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