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软的爪子钻进了他的睡衣内,落在他光洁的胸膛,感受着来自徐绍寒的温度。
徐非晚的闹腾只在最初几年,往后越大,见过的事物越多,小姑娘越发懂事,而不懂事的,是大姑娘。
这年,徐绍寒在女儿跟前威信全无,起因、是一场晚餐。
小姑娘吃饭时坐姿不端,徐绍寒因着安隅今夜晚归将不满多多少少带到了些许到女儿身上。
冷着脸斥了一句:“不吃就饿着。”
小姑娘在凳子下面晃晃悠悠的腿瞬间停住了。
望着自家父亲,愣了半秒,才嗡嗡道:“爸爸、我不是妈妈。”
简而言之,为什么要专训妈妈的话语来训我?
徐黛候在一旁,想笑却又不敢。
徐绍寒给怼的许久未言。
他还不至于在一个孩子跟前较劲儿为自己找回脸面。
安隅忙于工作,由起先的归家较晚到索性不归家,徐绍寒虽说赞同他持聘疆场,但并不见得也赞同她不归家。
某夜,埋头苦干的安隅接到来自自家女儿的电话,小姑娘在那侧悄咪咪的吐槽自家父亲最情绪不佳之事。
且临了,还撒尤其是道:“妈妈、你在不回来爸爸要生气了。”
安隅默了默。
反倒是一旁的同事见此从旁规劝道:“老板、家庭比较重要。”
某日,公司同事询问安隅,如此高强度的工作,家里的孩子谁带,安隅笑了笑:“我先生。”
众人眼中的豪门可能与安隅所形容的豪门有所不同。
随想验证一番,问道:“徐董会带孩子吗?”
安隅点了点头,笑道:“我家姑娘从出生开始便是他带的多些,徐先生比我细心。”
众人愕然,
一时间,觉得豪门或许也不是那般可怕。
安隅只管生,而养的、是徐绍寒。
对于孩子,他确实比自己细心许多。
这夜,因着有着朏朏的通风报信。
安隅晚归家时,用了一把小心机。
见徐先生冷脸也不生气,反倒是厚脸皮的蹭上去,说着吴侬软语与甜蜜话儿。
撒娇卖萌齐齐上演,这人面色才稍有好转。
但好转归好转,还是冷的不行。
冷飕飕的凝着她,不满的情绪异常浓烈。
安隅伸手,讨好似的攀上人家的脖子,蹭着、磨着、调戏着。
因着安隅近期忙碌,导致徐先生身心皆不痛快。
这夜、半分心疼都未曾有。
徐先生将人欺负的惨叫连连,饶是她红着眼眶可怜兮兮的求饶都无半分作用。
一番闹腾结束,徐先生抱着安隅不松手。
“工作再忙,家要回。”
安隅抬手,落在他宽厚的背脊上,
微微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