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时鸢冷笑,继而道,“是,他们两个参观到卧室的床上去了。”
江母脸色顿变,“小鸢,我和你爸爸辛辛苦苦把你养大,可没教过你扭曲事实和血口喷人,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我有没有说谎他们两个心里最清楚,我可是什么都看到了。”时鸢轻嗤一声,看向躲在江母身后唯唯诺诺的江晴儿,“敢做不敢承认?你现在身上还穿着那条黑色蕾丝bra呢吧?”
只听“啪——”的一声,时鸢脸颊顿时传来剧痛。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江母,心里仅剩的一点温情随着这个耳光同时消失殆尽。
“江时鸢你这个孽女,我和你妈就是这么教育你的?”江父怒气冲冲从楼上下来,抬手欲要再给江时鸢一巴掌,却在江时鸢冷冷的目光下,滞住了。
江时鸢抬起美眸,冷眼看向面前的三人。
他们才是一家人,他们才是亲人!
“爸爸,你大概忘了,我早就不姓江了。”时鸢嘴角扬起一抹讥嘲,“是您亲自收回了那个姓氏。”
说罢,她向江父江母深深鞠躬:“感谢江叔叔和江阿姨的养育之恩,你们为我付出的所有财力,他日我必将报答。明天一早我就搬走。”
言罢,时鸢转身欲走,却发觉身体忽然虚软燥热,顿觉不对。
“哼,想走,你以为我们江家是什么地方?”
时鸢蹙眉反问:“我为什么不能走?
这也是她最近这段时间一直想不通的地方。
自己明明和江晴儿错换了人生,只有走了,才能不膈应江晴儿。
可养父母一定要把她留在家里。
究竟是为了什么?
时鸢想不明白,更糟糕的是,现在她的太阳穴突突的跳,身体虚软无力,哪哪都不对劲。
再次对上江家父母那诡异的表情,时鸢心中大惊,顿时冷汗涔涔。
是刚刚那杯醒酒汤?
他们这是要把她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