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薯不太相信,盯着闵傅看了好半天。
神情不像作假,应该没有搪塞他。
说起来,他很佩服闵傅。
他看了这么久,闵傅除了眼神更加温柔,完全没有害羞的意思。
就好像闵傅乐于被他看,甚至享受被他看。
换成他,他坚持不到三秒。
下午,节目组又组织了一些有趣的游戏。
凉薯蔫了。
身体还疼,积极性和上午没法比。
他还有个促膝长谈的任务没做,得想想怎么做。
到了下午,节目组让大家自由活动。
凉薯滑到树荫下,他快热死了。
方乐寒擦了擦脸上的汗,走到凉薯身边:“喝吗?冰水。”
凉薯接过水喝了几口,爽。
不远处,一群人围着闵傅说话。
那些人不太敢和方乐寒聊,所以方乐寒才有了和凉薯独处的机会。
凉薯好奇方乐寒为什么总戴手套。
他不好问,万一别人有什么苦衷或者爱好之类的。
眼睛却控制不住,时不时打量一下。
方乐寒见状笑出声:“想问就问。”
既然方乐寒都说了,凉薯顺着问:“一直戴手套?不热吗?”
他没问为什么,觉得还是不太好。
方乐寒无所谓地举起手:“热,不过它能帮我‘保守’秘密。”
幸好没问。
凉薯了然地点头:“嗯。”
他不问了,方乐寒又不高兴了。
“你怎么不继续问?”
好不容易凉薯和他说话,怎么就说几句?
还是头一次见有人硬要别人问自己的。
那不是秘密吗?
他问合适吗?
看着方乐寒期待的眼神,凉薯:“……那你为什么要戴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