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到凉薯疼得手都颤抖了吗?
不是修青柏手重。
凉薯的伤口太大,从撕裂的程度看,那些人应该是随便挖的鳞片。
别说凉薯会抖,他也会。
做了这么久的医生,他从来不会手抖。
可看到凉薯的伤,还是被影响了。
他放柔了声音,哄:“忍着点,很快就好了。”
这些伤,还不如一次性处理好。
越慢,越受折磨。
凉薯深吸一口气:“来吧。”
他做好了准备。
结果下一秒因为鱼尾太痛,抬起来扇了修青柏一下。
“……”
不是,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就……本能反应。
他拉过墨尔安的手:“你帮我按住。”
墨尔安:扇得好。
修青柏将歪掉的眼镜重新戴好:“鱼尾这样灵活,我就放心了。”
至少代表凉薯的鱼尾没伤到其他地方。
凉薯觉得还是道个歉比较好:“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偷看修青柏的脸。
还好,没有扇红。
不然他的罪过就大了。
修青柏丝毫不在意:“没关系,我知道你很疼。”
他从来没被鱼尾扇过,感觉很奇妙。
触感很凉,滑滑的,还很……舒服。
凉薯那叫一个感动,果然修医生很温柔。
半个小时后,凉薯躺在床上。
他看着自己缠着绷带的鱼尾,再看看外面的一人一鱼。
他们在干什么?怎么这么安静?
外面,修青柏拿着一块木头,用小刀雕刻:“你知道南方,有变成人类的药水吗?”
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