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南风像是安慰吴凡尘,但明显又是替苗英杰开脱。
他皱着眉看向苗英杰。
“英杰,老吴说得没错,关兰的事已经交代清楚了,你现在旧案重提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希望某些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不能严于待人宽以待己,大搞双标。
”
无疑,他还是在炮轰吴凡尘。
关兰有这么多重大问题,吴凡尘却百般狡辩,而傅霞只是一次参与了一次旅游,吴凡尘却要把小事变成大案。
吴凡尘气得脸色都发紫,却又无言以对,只能暗自憋气。
“哈哈,英杰啊,你太敏感了,气头上也不能说怪话,不利于团结。
”
姜南风满面春风地准备结束谈话了。
他现在收获满满,再开心也知道要适可而止,不能把事做绝。
“英杰啊,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傅霞的案子的确办得非常草率,我第二天知道后就指示马上放人,花午川这样做很不妥当嘛。
你回临县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要有包袱。
”
姜南风是中山市的最高掌权者,本来不需要给苗英杰解释,之所以这么说,是要向苗英杰释放强烈的示好信号。
不用怕,我会保护你,不会让花午川再找你的麻烦。
但苗英杰却很不满意。
姜南风不明说,吴凡尘就会装糊涂,未来还指不定要放出花午川这条疯狗继续咬。
“南风同志,我刚才说了那么多,白说了吗?”
苗英杰装作很失望,摇头叹息。
“怎么会是白说呢,让我了解更多情况,更方便以后的决策嘛。
”
姜南风走到苗英杰面前,亲热地拍了拍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