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单身几天呀?”关菡嘲笑着说道。
“几天?”秦淏很是为她的不以为然而奇怪:“我以前在外地工作好几年,感觉跟单身一样,好不容易刚有了家的感觉,你又来沪海了。”
他说的是心里话,那时不但感觉是单身,似乎比单身还多了一层约束,他现在都怀疑怎么忍了那么久,简直就是人性的压抑,不过这种话是万万不能和别人说的,就是眼前的女人也不行。
廖总裁早就说过:官员的感情生活是严重匮乏的。
所以后来在禾城见到关菡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复苏了,锈住的身体又有了青春和活力。
尤其是他们在乡下住了两天,缠绵了两天,秦淏真的感觉中毒了,上瘾了,开始恋家了。
关菡安慰地拍了拍他的大手,立刻被他反握住。想到他们上周说好周末去乡下的家住,而这周自己就来了沪海,他的心里肯定会失落,这才这么远的跑来,为的是跟她见一面。
想起他刚才穿的那样,好笑的同时又有几分的幸福和甜蜜,眼里就有了温热的东西弥漫,把头靠在他的肩上,喃喃地说道:“我好幸福。”
听小女人这样动情地说,秦淏的心里升腾起火焰,他把她抱住,横亘在自己的腿上,热烈的吻上了她,边吻边说到:“萏萏,我也要结婚,跟你结婚,我一天都不想过单身和貌似单身的日子了。”
她笑了,感觉他说最后这句话是像肚子饿的咕咕叫的孩子跟大人要吃的一样。看来多么强势的男人也有软弱的一面。
“该死,你敢笑我?”秦淏也觉得自己说这话有些难为情,脸不由地微红。
关菡睁开水汪汪的眼睛说道:“我怎么能笑话你呀,因为,我也是。”她不好跟他表白。在这之前,她
从未跟他表白过对他的相思和依赖,她不想给爱加码,更不想因为自己的爱让他有心里负担,才使她这么久都没有对他表达过什么,更不可能强求他做什么,甚至自己离婚后都有意识的疏远他,目的只有一个,不想让他负重前行。但是,一旦她真切的感到这份爱真实的属于自己后,那她就会像珍惜生命那样珍惜它。
正是她这种超然物外的纯简的爱,才使秦淏对她如醉如痴。
她笑了,说道:“知道为什么不跟你表白吗?”
“为什么?”
“怕你承担不起。”她一只手摸着他的下巴幽幽地说道。
秦淏斩钉截铁地说道:“没有我秦淏承担不起的事。”
他给她理了头发说道:“我下午就回去,中午请张院他们吃饭,你参加吗?”
“我不行,爸爸还要输液的。”
“嗯。”秦淏点点头。
“你是不是又要喝酒呀?”她关心地问道。
“肯定要喝呀,你想,我们俩好几年没见不说,你父亲住院前前后后的麻烦他不说,就是咱俩这事他也不能放过我呀。”
“咱俩的事你跟他说了?”关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