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济尔哈朗被几名亲兵扶着,走出中军大帐,看着中军大帐周围稀疏的士兵,济尔哈朗的心都在滴血。
而他不过短短这么点时间,但整个人就似乎像是苍老了二十岁一样,整个人看起来,精气神都没了。
一名亲兵将济尔哈朗扶着在一根木头上坐下,还小心的说道:“主子,您不用如此,不就是损失点人嘛!
过个几年咱们就能恢复过来。到时候再狠狠的教训这些南蛮子!”
济尔哈朗听后苦笑两声。
“你们不会懂的,这不是损失一点人口的事。这一战过后,未来五年内,我们镶蓝旗都失去了入关劫掠的能力。
今后我们没有兵力入关,我们镶蓝旗的人就会缺吃少穿的,下面的奴才们更难过。”
济尔哈朗说着又伸出手道:“扶我起来,去看看营帐完善的如何了。
现在我们要警惕起来,防止常经文这个诡计多端的狗东西又来袭击。”
济尔哈朗说着还不断的咳嗽起来。
咳嗽了好一阵过后,才算是结束。
这个时候他才接着道:“常经文这小崽子就不是一般人,他的战法我看不明白。
我仔细想过,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九月四日晚上,第一次夜袭过后,居然又发动第二次夜袭,再次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九月五日又来斗将,坏我军士气,紧接着便是本王中计,被他调离大营。
如今想来,要是当时本王再克制一下就好了。
可惜啊!一时不甚酿成大错!”
济尔哈朗说着这些,心中就有些遗憾。
他要是能看明白才有鬼了。
常经文打仗,其实本质上就是没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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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南城,山东都司衙门
常经文坐在案桌后面,看着下面呈递上来的一个个公文。
现在山东各位所总算是慢慢进入到了正轨。
特别是自己给军户发粮食,分田地的事落实下去后,更是让自己在山东卫所体系内的威望暴涨。
要说他们目前各卫所的卫指挥使是谁,军户们可能不是很清楚,但要说都指挥使谁,那肯定清楚,就是常经文。
现在不少军户都已经把常经文的长生牌位给供奉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