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他连说了三个好字。
魏缶身后的那两排女侍皆已被金吾们捆缚住,看来这里面懂得武功的只有黄鹂与仙鹤二人了。
金吾们帮仙鹤止住了血,也将她捆缚住了,这个过程并没有一丝一毫的侵犯,与一般金吾们的作风完全不同,倒叫白墨有些啧啧称奇。如果金吾也有精锐的话,估计就是他们这样的了。
魏缶依然叫嚣着:“你们动我一下试试!我爷爷会宰了你们的!”
“堵住他的嘴,有什么话去找中尉大人说吧。”
那军官吩咐道:“小李,去写一张安民告示,跟他们说歹徒已经被我们抓住,让他们勿要惊慌。”
“呜呜呜呜!”
魏缶被金吾们用臭抹布堵上了嘴,白墨看着他的样子,捧腹大笑起来,那军官转身对白墨喝道:“闭嘴!再笑连你嘴也一起堵上!娘的,会武功了不起?回头看你能挨几下板子!”
接着,金吾们便押着白墨等人走向中尉署了。
赫彩、秦妲己与冷玉烟作为女眷,与魏缶的那一群女侍押在一起,白墨则与被堵上嘴巴了的魏缶并肩而行。一路上白墨一直在低声挖苦魏缶,各种骂人的段子层出不穷,如果让人听见,绝对想象不到那是著名的风流才子白墨所能说出的话。
魏缶被堵上了嘴,还无法还口,只能气急败坏的直哼哼。
两个人的仇怨自那日白墨替魏击出头时便已结下,难以修复,况且这种纯粹意义上的纨绔子弟,白墨也懒得去与他修复关系,不如趁这个机会让自己爽一爽。
“你说你取啥名字不好,非得取名叫缶,真是个天生就要挨揍的贱皮子。”
“呜!”
“瞧你这几十个女侍,个个都夹紧了双腿,大部分都还是处吧?怎么,那活儿太软,破不了?”
“呜!”
“你居然还不要脸的承认了,啧啧。”
“呜!”
“你知道有什么东西是剑宗宗主吕归尘全力一剑都刺不破的吗?”
“呜?”
“就是你魏缶的脸皮呀,哈哈哈!”
“呜呜呜!”
这时一声冷哼传来:“我说了再笑就堵上你的嘴!”
白墨与魏缶面面相觑。
“呜。”
“呜……”
中尉是晋朝管理京城治安的官职,谁家遇火遭灾,也会出人帮忙,总的来说在民间还是有些好名声的,下属有金吾令,乃是这些巡城金吾们的直接上级,不论谁接手这个官职,名声一定会在半个月间一落千丈,这个官职也被民间戏称为“流氓令”。
可白墨知道,他们恐怕是见不到那位中尉的,甚至连他手下的官佐幕僚都见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