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病。”
花澄推开陆离锦,要出去。被陆离锦拽到怀里,两人紧紧贴在一块,陆离锦抱着花澄,摸着她的头发。
“姐姐,下次带我一起泡澡吧,别一个人了。”
花澄双手揪着陆离锦的衬衫,她垂了垂睫毛,喊了声:“陆离锦。”
“嗯。”
“是你自己不走的。”
“嗯。”
“别离开我了。”
“好。”
花澄将陆离锦反压在浴缸边缘,她指尖抬起陆离锦的下巴,吻了下去。
温柔如水波般的吻,她咬着,吮吸着,扫荡着陆离锦的每一寸每一个角落,她掠夺,她索取,她想得到更多。
陆离锦后背抵着冰冷的浴缸边缘,她后仰着脑袋,花澄下巴抵着她的肩膀,浴缸的水渐渐变冷了,也渐渐溢出来。
陆离锦眼睛蒙上一层水雾,一遍遍喊着姐姐,姐姐。
她们从浴缸转移到洗漱台,从洗漱台转移到床上。
花澄累到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陆离锦摸到她手心里被香烟烫出来的疤痕,嗓音跟抽了几包烟那般嘶哑:“姐姐,下次别烫自己了。”
花澄抿着唇不说话。
“以后想烫就烫我吧。”
花澄动了动唇,想骂陆离锦,话到嘴边变成了:“陆离锦,我有病,你也跟着抽风是不是?”
“我只是想你,不要伤害自己。”
陆离锦问:“创可贴放在哪里?”
“柜子里,你找找吧。”
陆离锦披了件睡衣外袍起身,开了灯,花澄侧躺着,墨发铺在床单一片褶皱里,白得耀眼。
她去翻柜子,看到花澄开了两年的药整整齐齐放在柜子里,她关了柜门,又去翻其他柜子,总算找到了创可贴,还没有过期。
陆离锦坐在床沿,拍了拍:“姐姐,过来。”
花澄不明所以,像一条白蛇逶迤过去。
“伸手。”
花澄伸出手,陆离锦撕开创可贴,贴在花澄手心的伤疤。
“陆离锦。”
“嗯?”
花澄又抬头去吻她,陆离锦单手撑着床,不受力,两人齐齐倒在床上。
陆离锦还记得花澄让她肉|偿的事,问:“今天算抵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