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以前和余香在一起的那些快乐时光,不免潸然泪下。忘记吧,忘记了就没有痛,把往事留在风中
回到住的地方,米舒问我到哪里去了,我没有说话,直接奔到卫生间,用扫帚把搅动便池,里面立刻泛出淡黄的东西,散发出腥臭的味道。我马上止不住的一阵狂吐。
米舒抚摸着我的后背,轻轻的说:“你不要作践自己了,有些事只能那样处理。”
我站立不稳,跪倒在里面,头部重重的磕在下水道水管上,立刻隆起一个大包来。
。。
那夜,她把手放在(58)
米舒立刻蹲下来,紧紧的抱住我的头,用手掌压在包上死劲的按。我感觉一阵撕心的痛,却是快乐着的。
晚上,我抱住米舒问她:“想夏天不?”
她缩在我的怀里,反问我:“你问这干啥?”
我说:“你怎么下得了手?”
她把我的手拿过来放在她的胸上说:“我没想要他的命。”
“你知道他会跳下去是不?”我把手抽出来。
她平躺过去,两眼看着天花板说:“我只是想让他快些同意和我分手而已,没想到他会跳桥。我选择那个地方和他见面,是因为桥上风大,加上天气冷,如果我再让他等一会儿,他就心灰意冷了。只要我提出来,他就会立即同意。没想到他那么不扛事儿,被我几句话气得半死,还要动手打我。我还没有骂够他就跳下去了。”
“那你后悔不?”我问道。
“后悔有什么用,这样也好,一了百了,干干净净的,多好”,她侧过头来看我。
“你现在躺在我的怀里,你就没有一丝愧疚之心?”我瞪大眼睛看她。
“我一直都喜欢的是你,我愧疚啥!”她转过身给我一个背,把我的手拉过去按在胸上,“不要说这个了嘛,我们聊点儿正经的。”
“呵呵,你的胸怎么还是这么小!”我使劲揉了几把,“这正经不?”
“正经!”她哼哼唧唧的,“再用点儿力!”
过了一会儿,她扭过头来问我道:“你是不是忘不了余香?”
我不说话了,退掉她仅剩的*,放了进去,米舒立即“啊!”的叫了一声,然后就收不住口了。
本以为女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没想到叫声都这么相似。
夜色渐浓,我一下一下的运动着,不敢闭上眼睛。总感觉夏天、余香就站在床头的门口看着我们,一阵阵的心悸,将米舒一波波的推到高潮。
事后我十分疲倦,不想动,但米舒上厕所要我陪,没法只好起来。
上厕所回来,米舒问我:“贲贲啊,你相信有鬼不?”
“瞎说!”我忙打断她的话,“哪来的鬼!那是迷信。”
“那你神叨叨的干啥?”
我一时语塞,良久才反应过来:“我有神叨叨吗?”
“你有”,她说道,“你一直神经兮兮的东张西望。”
“你别说了”,我忙说道,“我信这个。”
“那你见过吗?”她还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