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和兴王势力,前线对峙了怎么长时间了,按说也该决战了,但是双方就是按兵不动,谁也不知道双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玩家们经过初期的战斗,也都消停下来,开始各种任务刷积分,除了玩家之间零星的杀人越货,战场前线一时间平静了不少。这对于一向乱中取利的曾易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曾易打算上前线搞点事,这么大的场面,如此平静可不行,前线双方的缓冲地带,有不少散人玩家在做任务,这些可都是移动的积分啊,上前线时,曾易特地补给了一波,毒药石灰粉什么都可不能少,曾易还特地去找随军的锦衣卫组织,弄来几套各门派的衣服,单枪匹马的上前线杀人,可是很拉仇恨的,不多弄几套衣服来回换着穿,被人认出来,围攻了可不好。
各门派都有自己的职业服装,比如说武当派,全真教,这些道教门派大多穿着道服,少林寺这样的佛门教派都是佛衣,还有一些门派穿着儒衫,曾易准备的都是大派的衣服,毕竟大派人多而且杂乱,最适合冒充了。曾易准备了武当派,青城派,还准备了邪派日月神教的衣服,看得出来,曾易对于曾经拒绝过他的门派还是怀恨在心,就是抠屎盆子这种事,都忘不了几个门派。
目前各工会忙于刷运粮任务,无心前线的事,前线成了散人玩家的天堂,散人玩家或独自,或两三人一组,在前线进行着那些情报收集的任务,当然遇到可以对付的敌方玩家,没人会手软的。
曾易身穿一身武当道袍,出现在了双方对峙的前线,战争确实残酷,西平郡到金城郡之间几十里的路程,现在已经没有了人烟,除了双方派出的驻扎在各个军事要地的npc军队,就是玩家了。
来到前线,曾易原本没想那么快收割积分,他一象是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先要熟悉环境,不想他不找别人,人家会找上他,他自己一个人游荡在战场前线,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告诉别人,来杀我吧!
被当成弱鸡的曾易,来到战场不一会,就遇到了两个兴王方面的玩家,曾易还想打个招呼呢,没想人家看他一个人,直接冲了上来,边跑还边讨论,这个积分该谁拿!简直就是没把曾易放在眼里,这能忍?曾易用实际行动告诉两人,杀人越货也是要看眼光的,这可是个技术活,看不出那个人是高手,很有可能要了自己的命!随手解决两个小吊丝,在两人临死前,曾易还说了句:“老子可是北狼工会的!”
在曾易心里,北狼工会反正名声已经臭大街了,也不在乎他在往上扣个屎盆子。
曾易也算看出来了,现在上战场的都是脾气暴躁的人,一言不合就杀人,所以也没有了见面聊一聊在动手的想法,看到落单的玩家,直接收割就好了。
又6续收割了几个人头后,曾易感觉武当派的道袍拉的仇恨够多了,于是抽空换上了日月神教的衣服。路过一座已经人去楼空的npc村庄,曾易打算进去搜刮一波,万一那个地主老财走的匆忙,落下了一笔银子,那还不便宜了曾易。
银子没遇到,曾易到时遇到了两伙打斗的人。这两伙人,是个三对二的场面,看情况,三人是正派玩家,应该属于朝廷方面,两人是邪派的玩家,应该隶属兴王势力。两伙人正大的火热,没有注意到一旁潜伏着看戏的曾易。
曾易看了片刻就没过兴趣了,心里忍不住问自己:“这是个回合制游戏吗?”也不怪曾易吐槽,主要是现场的两帮人都是弱鸡,步伐不稳,招式也不连贯,配合更是没有,几人硬生生的把一个武侠网游,玩成了回合制游戏,你砍我一刀,我刺你一剑,几人还打的不亦乐乎,曾易看的实在蛋疼,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几人,这是个武侠网游。
出道到现在,曾易从来没有这次这样战斗过,以往他都追求招式简单实用,最好刀刀致命。可是这次,曾易可是秀了一波,招式怎么华丽怎么来,怎么好看怎么来。两伙人被曾易秀翻了,没几招就分分跪了,临杀几人前,曾易再次寄出屎盆子,打算扣到北狼头上,没想其中一个弱鸡竟然对曾易说他也是北狼的。
这下曾易有点尴尬了,沉默片刻对那人说到:“嗯。。。。。。你肯定进错工会了!”也不等他解释,曾易赶快解决了他。
解决几人,曾易看着自己才用了一次的日月神教的衣服“妈的!北狼怎么还有这么弱鸡的玩家!老子的衣服才穿了一次啊,又的换了!”
话说那头,被杀了的,北狼的玩家,在复活后,甚至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进错工会了,两人所说的,不是一个北狼,要不怎么会杀自己人呢?进会的时候可是说好的,相亲相爱一家人啊!
那玩家甚至还询问了自己同工会的朋友,结果自然沦为工会的笑柄,这消息还传到了狼行天下的耳朵里,不过他没注意,以为是自己人失手杀了自己人,毕竟北狼这么大的工会,不可能人人都相互认识。
不过随后的时间,江湖上开始流传,北狼的玩家,在战场前线偷袭散人玩家,甚至连新人,女玩家这样的弱势群体都不放过,行为之恶劣,令人指!狼行天下还纳闷呢,让人询问了一下,现工会里确实没人在前线大规模的偷袭散人玩家,这才反应过来,感情是有人往他头上扣屎盆子啊,虽说北狼工会的名声原本就不怎么样,可是也不能任由别人往他们头上扣屎盆子啊,尤其是北狼工会准备在这次大型任务后,准备建设帮派驻地了,到时候名声烂大街了,都没人帮忙怎么办。狼行天下赶快让人到前线调查,以还给北狼清白。
在前线玩的正嗨的曾易,压根就不知道,北狼的一队高手,已经前往战场前线,从他而来了。